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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对阵(2 / 3)

熟悉其中的软肋甚至是攻防技巧。为此,他早练就了“过脑不过心”的功夫。但凡一个税务人对无理取闹的谩骂者自觉刺痛,小心脏受不了,反倒是弱者。对于陈荣昭式的人物,骂得越凶,无非逞一时之能,图一时嘴巴之能,反倒暴露了内心的虚弱,赤裸裸地,毫无遮拦。他要让呈嘴角“痛快”的人付出代价。为此,王志山更乐意来一场“嘴仗”。都说人心是肉长的。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人人不用亲自经历,再怎么不用心,把自己当成看客,只要是语言暴力攻击,总有代入感。在代入感之下,不仅能将切肤之痛转移,甚至还能“枪打出头鸟”。相比之下,这与他一手敌不过众拳、四面受敌来得轻松,何乐而不为呢?

但陈荣昭就是陈荣昭。他是个不想在服软的主。双双投来的眼睛,让他那市井夹杂着痞子的劲头,像是打了鸡血似地,上来了。什么仁义道德,什么礼仪廉耻,统统见鬼去吧!他要骂王志山狗血喷头,慰问他祖宗十八代!他血红着眼,喘着粗气,种种骂街的本能,悉数亮相。很快,他手指着王志山,像是要把他一口吞下一样,恶狠狠地:

“老子今天就骂你了,你想咋地?你这个杂种、小杂毛!你加老子什么税,凭哪样!你完全是抢人不带棒棒!你这些狗日的,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硬要把这个社会给搞黑了,搞成了□□!”

对方骂得起劲,王志山心里好笑。一个大男人,像女人一样尖牙利齿,图的什么?他回击了,声音与陈荣昭的凄厉与声嘶力竭相比,多了高低起伏:

“噢吼!我杂种,你纯种?纯种咋回事?是不是哥哥、妹妹配出来的?还抢人呢,抢你这种纯种,不稀罕!你以为‘汪汪’几声,就不杂种了?你一直骂个不停干什么,还不闲毛人哪!骂街是女人的本事,有理不在声高。身为男人,学女人骂两声是真男人?是男人,莫站着干吼!脱开裤子、给大家看看,你是不是纯种配出来的?”

“嘿嘿。”

旁观人群中有人笑出声来,还有人在捂着嘴,不出声。陈荣昭的步步紧逼,明显欲置王志山于死地;可王志山的冷嘲热讽,不是省油的灯。人人脸上兴奋。传闻税所的嘴上功夫利害,不是“铜嘴”,便是“铁嘴”。没有想到王志山如此年青,却让陈荣昭棋逢对手。

二人对阵叫骂的功夫,成了敲锣打鼓的大戏一场。

一番对骂,让其他老板们全成了手抱肚的看客。

对比之下,陈荣昭孤掌难鸣。骂累了,他感觉自己上了套。众人不语,他唱独角戏。无疑,男人间的吵架,无理取闹只会成自取其辱。情急之下,他发现自己不在经意间,一步步走上了绝路,骑虎难下,所谓的脸面与矜持已经全无。再对峙下去,他无疑成了“出头的椽子先烂”。气恼不过,他恼羞成怒,声音早提高了分贝,却已是声嘶力竭:

“你什么东西,敢来我面前吆五喝六?我告诉你,你要是脱了身上的那张皮,连老子都不如!你这狗日的,穿国家的、吃国家,顶了那身皮,才我面前张牙舞爪,欺我小老百姓!”

王志山与街头摊贩们练就的嘴上功夫,一旦派上用场,难以停下。话多必失的陈荣昭越发想挽回败局,骂的越多;骂的越多,破绽越拉越大。渐渐地,王志山揪着陈荣昭的口误,把一旁的老板们,全当成了评理的:

“你们几个说说,我不穿这身衣服,犯得着在这里跟他啰嗦?他说我吃国家的,当然。我税务所的,不吃国家的、来吃你陈荣昭的?才怪!你呢?你吃什么长这么大?你爹妈生你、养你,没有教结过你,‘生意纳税,种田缴粮’的道理?不讲道理,来跟我胡搅,光会嚷嚷,你还是个人吗?还小老百姓呢,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张口喷粪的老百姓。你说我穿这身皮,怎么啦,难不成换给你穿?我王志山不穿它,照样是条汉子,你呢?有本事你板光了,给众人看看,你是什么东西!你是不是山锅盖,张嘴吸两口空气,就长这么大了!(笔者注:山锅背,一种当地人传说的爬行动物,传说可以一连多天不吃不喝)”

争吵面前,人非草木。置身事外的老板们从一开始的言情激动,渐渐一语不发。人人心下替换着角色,想着如果换了人,跟王志山叫骂的不是陈荣昭,而是自己,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时间过了清晨的清凉时光,太阳明晃晃的,多了盛夏的灼热。

大清早见到街头热闹,人人围了上来。一些不明真相的路人们,挤上跟前。眼前的对骂,吸引着众人的目光。老板们几人的包围圈,多了探头探脑的路人。待人人往里挤,看清了,是一个身着税务制服的与另一个西装笔挺的人在对阵,互相叫骂,谁也不让谁。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人人多了好奇与兴奋。路人们纷纷涌来,将不大的一个包围圈,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

陈荣昭理屈词穷,声音变得厮哑。他累得不行。

外人看争吵,都想以局外人的身份,判别一番孰是孰非?人人极力想要的,是探究争吵的原因,以及个中的理由,而不是谁的声音高低。人人都想理一理其中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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