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义神色转变，又镇定下来，“不可能。”
张家富直接把带过来布袋打开，那里面是销毁的鎏金神龟一把碎屑，“看到了。”
顾怀义脸色彻底变了，“怎么会？”
又问：“就这么一件藏品，谁敢说它是假的！”
张家富挑眉，“反正人家权威鉴定了，你去找鉴定中心闹去？”
要不是签了保密协议，张家富真想告诉他，这玩意还真有个真品，世人几乎都没有见过！
看着顾怀义不可置信的样子，张家富笑着起身，“现在你也知道我是穷鬼了，我帮不了你的顾氏中医，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想办法去吧！”
说完潇洒离开。
顾怀义在位置上坐了好一会儿，显然都有些六神无主了。
好一会儿，他才打了个电话，“张家富说，他那个神龟已经被鉴定为假……顾氏资金链彻底断了！”
挂掉电话，顾怀义扶着桌边起身，走路有些不稳，最后直接晕倒摔到了地上。
大堂的工作人员赶忙上前。
大堂瞬间乱作一团。
“董事长？”
“董事长晕倒了，快叫救护车！”
顾学风接到电话的时候，不得不从医学院来了学校。
“好好的，怎么会晕过去？”
白安桦满面愁容，脸色很差，显然是哭过，“你爸最近身体越来越差，哪里好了？”
顾学风这么一看，还真是，太奶奶的气色都要比病床上的那个人好太多！
“医生怎么说的？”他问。
白安桦叹着气，“到年龄了，什么病都会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