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清晰且确定。
叶天南瞪大眼睛：“我是，你是林宗主吗？”
“……”
齐成没有参与两个女人的聊天，解释起来怪麻烦的，救下神韵以后再慢慢掰扯。
他将三块时之玉碎片握在手中，快步走到深渊边缘。
齐成凝神静听，原本寂静无声的深渊，突然传来了无数杂乱无章的“嘶”声，听起来颇为可怖。
他低头望向深渊，也第一次看到了鬼魂。
它们形体似人，但是面貌模糊不清，身体半透，如同蒙了一层灰雾。
总之，看这鬼魂的形态，小说里那种和女鬼深入交流的桥段是不可能实现了。
齐成小小失望了一下，然后举起了双手。
“上来！”
他的意念散播出去，沉在深渊中的鬼魂全部活跃起来，它们争先恐后地向深渊边缘的齐成飞来……
“咦，怎么感觉有点冷。”
不远处的纪冰心感受到温度下降了很多，她疑惑地看向齐成的方向。
“他是在做法吗？”
纪冰心看不到围绕在齐成身周的无数鬼魂，她只能看到齐成正傻里傻气地高举双手，嘴里念念有词。
“嗯，如果是在做法的话，他的专业度还不如那些招摇撞骗的臭道士。”
纪冰心小声评价一句后，便收回了目光。
“轰隆”
一声巨响，让纪冰心又把视线重新聚焦到了齐成身上。
她看到三块闪耀着光芒的碎玉，正凌空飘向四方塔，这种情况按照幽冥规则来说是不可能的。
“他找到办法了！”
纪冰心意识到这一点，赶忙起身，朝齐成所在的方向急掠而去。
齐成那边其实并没有纪冰心视角里那么轻松，相反，他感觉自己脑子要炸了。
虽然他万鬼之王的名号听起来很霸气，但实际体验下来，却没有多少王者风范。
让鬼魂臣服是很简单的事情，只需要散发威严就行了，但是让它们精确地完成自己的指令，却相当困难。
这些鬼可能积压了太久没投胎，智力退化了。
总之，它们特别蠢。
针对于“过来”“离开”“向前走”“向右转”这种简单的指令，它们能够遵照完成。
但是一旦指令升级到“拿着这些碎玉，将它们安放在四方塔底”，这些鬼就陷入了懵逼状态。
不过好在齐成可以选择用自己的精神来控制鬼魂，将它当成傀儡，掌控它的视角和身体。
可是这种控制十分消耗精神力，仅仅控制了一只鬼，就让他脑袋开始突突直跳。
幸亏鬼魂移动速度还算快，不然齐成的精神力还真不足以支撑这只鬼把碎玉移到合适位置。
随着三块时之玉碎片离四方塔越来越近，四方塔的轰响声也越来越大。
星月宗弟子以及纪冰心手下的月炎修士都聚集了过来，目瞪口呆地观摩齐成“做法”。
“他是神吧？”
他们见到齐成轻松打破了幽冥的规则，心中不禁发出如此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