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听到一些余韵。徐知行在窗边坐着,观望外面的景色,说道,“崇明岛的这一战,尚未正式开始,却已经能让你这样的人都感觉到压力了吗?”“来自低地王国的掌军者,海上的大公,前来拜访东方的新星!”“至于他为什么要冒出头鸟的风险,制造这场不正常的大雨……”乌苏娜眼神中带着浓浓的喜爱,盯着匣子里的东西,轻笑说道,“也是有了这件宝物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们国家的修炼理念,是最适合用有生命的东西作为兵器的。”所有的超自然力量,都是先从“胎海”里流出,才来到自然世界,造成种种天灾、幽灵、海怪的不正常现象。乌苏娜皱眉道:“什么叫做我这一生?”木匣的盖子弹开,露出里面的黑色大斧。“这场暴风雨……”刚才这一声炸雷,是已经劈在了长兴岛的果园里面,把一棵老树劈成两半,燃起了火光浓烟。乌苏娜疑惑道,“好像不太正常?”出于这种文化理念上的差别,他们对于真气,非常珍视,哪怕是修炼到相当于三丹田全开的境界,也不愿意把功力外放,最多只愿意加持在肢体表面。那匣子只开了一条缝隙,鲸吸牛饮,把这些金色烟云,全部吞噬掉。没有风声,没有锐鸣。“能让先天教主逃无可逃,已经足够棘手,居然还有未知的优势,看来我们的小心思,都该先放到一边。”乌苏娜虽然不懂风水之力指的是什么,但也听得懂主场优势的意思,指尖夹着的烟卷,燃烧的速度,不经意间又加快了些。她打了个响指,点燃了手中的烟。“无分内外,将杀戮的艺术压在万众的心头,全世界百年内最可怕的杀戮者……”她站在崇明岛偏南侧边缘,视线跨过村落,远远看到东部滩涂那座石碑,和石碑上的人。徐知行一步一步走动,走着走着,就跟这暴雨下一切的气息相融。徐知行若有所思:“你走的并非一般天人感应的道路,自然不懂天地之力,随处可见,牵联变动的道理。”“松江府水汽充沛,海港江河水雾蒸腾,往后几天,本来就该有大雨降下,唐恩应该是用了半个时辰,步步为营,将未来的雷雨,牵引到今天释放出来。”“比起东方人的旱烟袋、水烟枪,还有我们本土那些奢侈品公司出产的烟斗,手工卷烟多了一种让人平心静气,像是在祭祀神灵,完成祈祷一样的步骤。”乌苏娜却露出了微笑,卷好了手中的烟:“你以为,我供奉的神明是什么呢?”“他纵然在其中另外做些手脚,也是顺势而为,正常吞吐的天地元气,就可以补足消耗,不会出现多明显的力量下降。”乌苏娜眼睁睁看着他向前走,却有些看不清他到了哪里,心头不禁回忆起一段往事。乌苏娜弹了弹手指,“不列颠人先出手了,那么作为诚意,我们也不该落后。”“如果没有唐恩这道手段的话,苏寒山的主场优势,必然非同小可。”也是因为,在他出拳之前,就连意气风发的老佐藤本人,都只察觉到一丝说不出的不安,而不清楚那丝不安,到底来自哪里。雷急风迅,岛屿树木,海水的腥味和土地的清新味道,混杂在一起。在尼德兰人的传说中,并没有把外界能量,称之为自然天地之力,而是视之为超自然力量。外面忽然一声炸雷,打断了他们两个交谈的氛围。视线所及的范围内,那整座渔村所有东西,较高的树木,各家祖坟的大坟头……以及数百座房屋,皆从离地四尺高处,整齐斩断!!(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