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回房,大公子荒唐惯了,哪里肯!正是拉扯……
她因听到这些,吓得赶紧跑!可听到动静的大公子却追了上来,她根本跑不过,被拉到假山后强行要了一番,她是妾、根本拒绝不了。
事后,夫人给了她赏赐,但看她的眼神宛如淬了毒!没过两天,她就被杖毙了,要说其中没有夫人的手笔,绝不可能!
高门大院里的正头夫人,想要打杀她一个小小的妾室,太多法子了……
“不能就这么走了、”锦衣越想越担心,她既不想进高门,也很需要文渊侯庇佑!
于是锦衣小跑着追到锦园外,谢聿正好上了马,见她蝶儿似的扑出来,小脸粉白粉白的,眼也湿漉漉的,像只受惊小鹿,和昨晚撞到他怀里来一样。
他本最厌恶脂粉味,也最烦这起子投怀送抱,可这只小鹿却不太一样,干净得像山间精灵,明明很生涩地勾他,什么技巧都无,却能叫他失控……
看似娇滴滴,乖巧听话,痛狠了,却会挠人得紧,抓咬得他生疼,反而更能激起他的兴致,太乖的、他不喜欢。
而着急忙慌出来的锦衣,已福拜道,“恭送侯爷。”
这个动作,明显扯到伤处,锦衣脸疼得发白,却站得稳。
谢聿瞧着她,也不说话,直至她额上泛出冷汗,他才嗤了一声,“就这?”
昨夜勾他的时候虽僵硬,好歹还晓得来撩他,现在倒只会死板福拜?
锦衣愣住,心神一失,脚就稳不住了,踉跄前扑,她忙抱在一旁的乌木栅栏上。
再次仰头,粉白的脸因为受惊,愈发白得可怜,“妾、妾身失礼了。”
谢聿驱马往前,在锦衣跟前停下,从他的角度往下看,女人胸前的好风光一览无余,其上还有许多他留下的痕迹。
谢聿目色清冷不变,唇角却微微上翘,“怎么,想勾得本侯不上朝?”
锦衣瞪大双眼,慌忙摇头道:“妾没有!妾不敢!妾、”
“不敢?”自高头大马上俯下来,手背拂过那缎面般柔滑雪肌的谢聿,似笑非笑。
锦衣只觉胸前酥酥麻麻,这才惊觉姿势极不妥,连忙捂住,又慌乱地四处扫看。
见绣衣使都没往这看来,她稍稍松了口气,脸却羞红得欲滴出血来,“妾不是故意的、”
“哦?不是故意、”谢聿清冷挑声,“那么昨晚呢,你怎知本侯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