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好。
“可我给钱了,那个老鸨叫我……”
锦衣的嗓音在谢聿的逼视下弱了下去,老实跟着离开了。
出了镜花楼,锦衣才知道谢聿没骑马,是坐马车来的。
谢聿见她木着,直接拦腰一带,一并进了车厢。
“还疼不疼?”谢聿又问。
“啊?”锦衣反应了一下,才在谢聿的视线下猜到是问自己的脸,忙摇头,“不疼了。”
谢聿盯着那依然红肿的脸,不怎么信,“忍着点。”
“真的不疼的,就是还有点烫。”些许的刺痛对于锦衣而言真不算疼。
谢聿抚着掌下的纤腰,并没有因为上了马车便松开,反而掌得更紧了些,“那也不疼了?”
锦衣脑子乍然灵光,鬼使神差的瞬间领悟到了谢聿的深意,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腾起火来,“嗯。”
谢聿眉峰一挑,把人往怀里摁,目光流连在那怎么都遮不严实的冰肌雪肤上,“知道我问哪儿?”
“知道……”锦衣捂着自己的脸,有点匪夷所思,她本来还担心样子太丑,可能更被嫌弃了,没想到、
谢聿瞧着她这羞答答的样儿,真没觉得她丑,倒更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娇劲儿,让他想起她在身下哭着求饶时的可怜样儿,但他不想饶了她。
本就是送上门来给他的女人,谢聿没憋着的道理,垂首便要吻上去……
锦衣感受到了独属于他的男人气息,却避开了。
谢聿挑眉,锦衣弱弱地说,“但是太医不是说十日内不可以、行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