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表叔在吧,我刚看见他进去的,敲门怎么没人搭理、表叔!”
话说到一半,就看见门被打开的赵瑾珩,也看到了谢聿,赶紧见了礼。
“来这作甚?”谢聿疏淡问道。
“不来这儿,去您侯府上也找不着人啊,您也不请侄儿进去喝杯茶?”
“滚。”
“别啊!”赵瑾珩觍着脸挤进来,狗鼻子倒灵,“怎么有股味儿?甜甜腻腻的、像是……”
“找我何事?”谢聿打断问道,不给赵瑾珩联想下去。
赵瑾珩果然断了思绪,苦着脸道,“我爹要扭送我去陪太子殿下读书,是不是您真跟我爹说了什么?我不去东宫,一入宫门深似海啊!表叔,您快帮帮我!”
“能陪太子读书是你的福分,也省得你见天儿往烟花之地厮混,挺好。”谢聿说完,直接把赵瑾珩拎了出去,“没别的事就赶紧滚。”
赵瑾珩夸张喘着气,“您这是要勒死侄儿啊!我不走!镇抚司我也好久没来了,我要逛逛!”
谢聿本要再撵,却有绣衣使上前来禀报公务,赵瑾珩机灵避开,“您忙您的!我随便找个绣衣使带我逛逛就成。”
说完便溜的赵瑾珩很快消失无踪,谢聿便没再看,来者也禀道,“那夜抓的人都招供了……”
与此同时,赵瑾珩却狗狗祟祟地探了头,见谢聿在听绣衣使禀报,他便又钻回来,进了屋,心里还嘀嘀咕咕的,“味道真不对,像是欢好后的味道,不对啊!”
赵瑾珩震惊了!
难道他这位谪仙般清心寡欲的表叔开荤了!?
还把女人带到了镇抚司来了!这可是绣衣使衙门!
“好家伙!不让我厮混,自个儿倒是玩得花!”赵瑾珩愤愤不平地往内里探。
床上的锦衣本来已经放松下来,听见这忽然十分逼近的声音,心又悬起来了!
何况她还看到赵瑾珩的手已经探进帘帐来了!
锦衣赶紧把薄被往头上蒙,心“砰”跳个不停!
“果然藏了个女人!”
赵瑾珩眼尖地看见了动静,也火速地掀开了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