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聿顿住,“进。”
不过太医诊治时,却用非常异样的眼神扫了谢聿几次。
等治过之后,老太医的医德还是战胜了强权,“谢侯爷,您也悠着点,这伤口若再深一点,嗓子就废了。”
谢聿:“……”
锦衣先是懵了,而后赶紧解释,“不是、不是侯爷。”
老太医一听她这娇嗓,愈发摇头,“我懂,我懂,你不必紧张,也少说点话,虽说没伤到嗓子,但伤口距离近,得防着被牵扯。”
“谢谢。”锦衣感激道谢。
老太医摇头叹息着走出去,只道世风不古,连文渊侯都这样了。
锦衣一脸尴尬地看着谢聿,“我解释了,但太医好像不信……”
“无妨。”谢聿并不在意。
锦衣却很焦急,“可是真不是你、要不我再去说说。”
话落就要起身的锦衣,又被谢聿摁了回去,她再起,他再摁。
多摁了两次,谢聿已覆到她身上来,“还要起来?”
锦衣被他近乎贴覆着,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气息笼罩着自己,灼烫,欲烈,脸微微发红地侧过头去。
“还,还没谢谢您,若、若不是您来得及时……”锦衣都不敢想后果,身体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谢聿握住她纤瘦的肩膀,高挺的鼻梁欺近锦衣耳畔,“拿什么谢本侯?”
锦衣悄悄搂住他窄腰,意思很明确了。
谢聿对她的上道颇为满意,“避火图看了?”
锦衣脑子里立即浮现出很多奇奇怪怪的姿势,脸愈发红了,声音极低,“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