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顺着这道梯子上去,里面有座,也有扶手,可以站着看风景,不过别探身,小心掉下去。”
秦月笑咪咪的带头登梯,其他人有样学样。
到了里面,他们居然没觉得冷,好象和屋里差不多暖。
“扶好了啊!”
秦月站在船头,咬破手指,滴在一块石头上,片刻,她和船心意相通。
一个意念,船慢慢的上升。
“哇,哇,”孩子们尖叫着。
这个天气,都在屋里待客吃饭,几乎没人出来,就算出来,也没人抬头朝天上看。
到底是第一次,他们神经都紧繃着,手紧紧抓着扶手。
船很稳,上升的速度很均匀,并没有人出现晕船的现象,皇帝激动的朝远处望着。
“看,这就是京城的全貌,在雪中,它是那么的美,这就是朕的东周。”
石头和他肩并肩的站着,他看着雪中的建筑感慨万分。
不禁又回想起当初,就好象在昨天一样。
天牢中,项氏是再熟不住,她站在一间牢房门口,腿都是发软的。
看到草堆里躺着一个人,她小心的喊着。
“继平,继平,是你吗?”
她不停的喊着,可是里面的人始终不动一丝,项氏不由的怀疑秦氏的话。
于是,她四下寻找着,可是连个石头也没有,这时牢头走上前。
“想喊醒他?”
“嗯,我想看看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牢头冷哼一声,把牢门打开:“离近点瞧,他不会伤人。”
项氏走进去,小心翼翼的上前,蹲在男人身前,用手轻轻撩开他散乱的头发。
这时,男人睁开了眼,看到项氏后,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项氏看到他的长相后,眉头一皱,这绝对不是她男人,不是,肯定不是,太丑太老了。
她刚要起身,没想到男子开口说话了。
“怎么,你男人变了个模样,你就不认识了?”
这声音好熟,听着,听着,怎么象是他。
她再次仔细的打量着,可真不是他呀,只是声音相似罢了。
她叹了口气,打算要走,只听得男人阴森一笑。
“项氏,怎么你男人换了个脸,你不认识也就罢了,连声音也忘了?”
项氏瞪着他:“哼,少装,你不是他,我男人风流英俊,岂是你可比的。”
“项氏,你腰上有颗痣,屁股上有个伤疤,你的胸口有”
项氏越听越臊:“闭嘴,你怎么会知道,你是不是翻墙偷看我洗澡了?”
男人被她的蠢给气笑了:“好,那我就说说,我们俩是怎么认识的,还有你平时都跟我偷偷说什么?”
男人尾尾道来,一旁的牢头,依着门,听的津津有味,小丫头听的脸红朴朴的。
半个时辰后,男人盯着她的眼:“项氏,现在你可认?”
项氏深吸一口气:“呸,你肯定和他熟悉,他有什么都跟你说,即便这样,你也不是他。”
男人彻底服了这个女人,死鸭子,嘴真硬!
她不是不知道,明明心里什么都明白,可就是不承认,这是嫌弃自己的真容了?
男人一哼:“你嫌弃老子,你以为老子会看上你?不过是因为你是那个女人的婆婆,想利用你罢了,象你这样的女人,要是没用,早被老子弄死了,凭你也配当老子的女人,滚吧!”
项氏咬咬牙:“那宅子的契书放哪儿了?”
“契书?哈哈,你连老子是你男人都不承认,还契书?”
“你若告诉我,我就承认你是我男人,我会在她面前替你求情,放过你。”
“呸,臭不要脸的东西,不承认我也就罢了,还想要老子的宅子,还不知羞耻的说去求情,你当你的事,老子没调查吗?烂货一枚,扔青楼嫖客都嫌弃。”
“你,不给就算,反正我有宅子,也有儿子养老,你在牢里,想必就算有契书,也没办法去买卖,我就在里面白住到老死,哼!”
男人嘿嘿一笑:“那宅子是租的,老子不是东周人,买什么破宅子,老子的宅子在安国,比这个好百倍千倍。”
项氏心里一惊,从听到声音时,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可是她要脸面,死活都不会承认,他就是她男人,早早在心里做了决定,人可以不要,宅子必须拿到手。
一个糟老头子,怎么配当她男人。
可是当她听到宅子是租的时候,愤怒之极,上前抓住男人的衣领。
“你这个骗子,你白玩老娘多半年,连宅子都是租的,你个混蛋!”
“嘿嘿,玩?你也配说这个玩字,应该说老子陪你玩吧,疯女人,岁数一大把,床上的事还那么旺盛,老子体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