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峰听到自己负责的王氏珠宝受了影响,偏偏看到问题却无法解决,急着转了几圈,忍不住开口问两位风水大师,“我知道不应该打草惊蛇,但是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现在我负责的生意这么惨淡,没办法跟董事会交代啊。”
陈洪斌看了一眼谢文龙,对着他摇了摇头,谢文龙能体会陈大师的心思,因为他是王家的供奉,有些话不适合由他说,“王少爷,这个问题那天我们在偏房已经讨论过了,急没有用,一旦打草惊蛇,对方把手尾清理干净,你根本找不到他们,甚至他直接从偷阵变成破阵,收拾后面残局会更加麻烦,我觉得你可以把今天这个事情先跟你爷爷做个沟通,你可以带上陈大师一起去,让陈大师给你作证,只要你爷爷你们王家的掌门人心里有数,就算开董事会追究你的责任,但是只要不影响你在你爷爷心中的地位,其他的都是其次,你是年轻人受点责怪有什么问题吗?还是以大局为重吧,要不然你可以先回去跟你爷爷沟通一下,陈大师已经发现了问题,如果你爷爷也觉得可以先解决一些小问题,那他破解这个小阵应该是没问题的。”
谢文龙交代到这里,觉得自己能做的已经做完了,他也看见大厦门口走出一位靓女,正是他的助理安生,“好啦,王大少爷定点来,你这个铺面的问题能跟祖坟问题相提并论吗?当然不能,那你爷爷连祖坟那么大的事情都能忍下来,你又有什么不能忍的,行了,就这样吧,你先回去跟你爷爷汇报一下,有什么再联系,我现在有事情要忙,没空搭理你。”说完就向美女走去,接过她手中的衣服和包包,准备打道回府。
“啊,为什么我待在家里面的时候都没人找,我一出门这个门槛就有人坐的,而且又是这两个人。”谢文龙看着自己门楼下的两个人,忍不住发出感叹。
安生今天得偿所愿,好好地逛了一轮街,现在听到老板这些话语也觉得好笑,“老板你说他们会不会又是来蹭饭的。”
安生的话让谢文龙脚步一顿,刚想转身带助理出去吃饭,就被眼尖的罗亚力叫住了,“谢医师去哪里呀?都到了门口也不回家,快点开门,我要进去上厕所。”
“你个混蛋,为什么老是跑我这里上厕所,以后你再敢来我这里上厕所,上一次收你1万港币。”被人发现当然不能一走了之,而且听到某个人又说出这种要求,气得他眉毛都跳舞了。
平时对这两个人口角并没兴趣的米律师,今天似乎有点事情,他直接打断了两个人的对喷,跟谢文龙说道:“谢医师,我今天有点私人的事情,想麻烦你,所以才叫罗大律师跟我一起来的,是我要找你,是我父亲有点事情,您看方便谈谈吗?”
谢文龙听到稳重的米律师说出这么急切地要求,当即收回吊儿郎当的嘴脸回答道,“哦,真的有事情吗?那进去吧,我们坐下来慢慢谈,事情是急不来的,越急越容易出问题。”
在沙发区坐下泡好茶,从厕所出来的罗亚力毫不客气地拿起一杯,一口闷了下去,“回甘回甘,香味绵长,真舒服。谢医师是这样的,前几天在砵兰街那里有一个女人死了,现在警察掌握的证据都指向佐活的父亲前高官米冠,但是我和佐活问他到底有没有问题,他一句话都不肯说,所以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办法可以帮得上忙。毕竟我们两个是晚辈,跟长辈说话也不能太逼了。”
“哦,那你们要我帮个什么样的忙呢?帮到什么程度呢?你是要我跟死者沟通一下,还是说让我跟米官沟通一下呢?”
喝完茶,平静下来的米佐治,思考了片刻以后说道:“我相信我的父亲,他绝对不会杀人,但是我母亲死了很多年,而我父亲又正式退了休,所以在男女情感上我不敢肯定,而这方面的事情我做晚辈又不好问,我想麻烦您跟我父亲谈一谈,看他有什么顾忌的地方,最好能讲得明白点,至于打扰死者灵魂这个事情,我觉得还是先跟父亲交谈过以后,再做打算吧。”
不愧是老成持重的米律师,考虑问题非常周全,谢文龙觉得完全可以按照他的说法进行,“那你们是把米官带来我这里呢?还是我去你们家了?我想了一下,我觉得你们可以把米官带来我这里,来我这里有些东西我可以展示给他看,这样的说服力也强一点,去到你们家是他的主场,有些事情也不好开口。”
罗亚力其实既是米官的徒弟,也是他妹妹的儿子,所以他们其实是亲戚,罗亚力看了一下米佐活,“好吧,我去叫姨父来,佐治,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喝点茶,毕竟等一下,你要面对你父亲进行审问,也不能说审问,但是其实就明摆是,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先去把人带过来,你们慢慢喝。”
谢文龙陪着米律师默默地喝了几泡茶,搞得都想上厕所了,这时大门的门铃也响了,罗亚力带着一个看起来很有威严的中年男人走进来,其实在谢文龙看来,米冠跟米佐治一点都不像,可能是因为米官做高院**官比较久,虽然身高看起来不是很高,但是整个人的气场非常强大,特别是他不笑的时候,大概米官也知道自己的问题,所以平时都保持着笑容。保持着笑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