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每年租金也算20两,今天就是二百两。”
“还有五亩山地,一年算10两,一共就是一百两。”
“另外,我放在家里面那个黄花梨首饰盒也算五百两。
两百两+两百两+一百两+五百两减去四百两,你们还欠我们家六百两,现在付钱吧?”
“三叔公,村长,我说的价格可还公道。”
老太没有理会面色铁青的杨平和钱氏,转过头与三叔公和秦福林说道。
“公道,相当公道。”
“那十五亩可是水田,钿出去一亩少说也得三两银子,钱氏,你们家可占大便宜了呢。”
秦福林无视杨平自家铁青的脸故意大声说道。
秦夭夭也噗噗噗往外吐着口水,她在用她婴儿独特的方式为他奶奶叫好。
她奶奶实在太厉害了,舌战群雄啊,一个人就能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什么首饰盒?我可没见过,你们不要讹我们。”杨平心虚地嚷了起来。
那首饰盒他早就卖了,卖了五十多两呢。
“你也别跟我说你没见过,我那个首饰盒,村里老一辈的人都知道,你赖也赖不掉。”
“什么首饰盒,居然要五百两?”
一个年轻的男子疑惑地开口。
另外一个年长一点的人赶紧替他解答:“你懂什么?秦氏那个首饰盒可是五层黄花梨的,本身价值不菲,更何况它还是官家赏赐的。”
“当年秦祥救了一个过路的王爷,那王爷原本想赏他银子的,可秦祥请求那位王爷赏他一个首饰盒让他送给未婚妻当定情信物,于是那王爷就赏了一个黄花梨首饰盒给他。”
“那首饰盒上面整整雕刻了九十九个孩童,意喻多子多福,当年秦老太七年间生了四个男丁后,村里只要有人娶媳妇,总是要向她借这个首饰盒压下床头,祈求他们来年能抱大胖孙子,所以老一辈的人基本都知道这个宝贝,五百两真不多的。”
“哪有这么多,我才卖了50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