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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司晚刚想反驳,但紧接着脑海里就浮现出了曾经指尖吻的画面。
好吧,还真有。
见黎司晚没有说话,夏侯宿眼底划过一抹兴味。
“所以,你有想起什么来吗?”
“并没有。”
听到这话,夏侯宿无奈摇头,还一声叹息。
“这样的话,应是程度还不够。”
这话听起来有些茶茶的,而下一秒,夏侯宿竟直接要朝着床榻坐下。
黎司晚见状赶紧上前一手将他拦住。
“你又要做什么?”
“做一些程度较深的事情,或许能想起来一些。”
程度更深的事情。
黎司晚眉梢一跳,“你是在耍流氓吧。”
“晚晚,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我做的可都是我们之前做过的事情。”
“瞎扯,我们之前哪有”
“嗯?”
夏侯宿一声轻哼,黎司晚赶紧闭了嘴。
差点暴露了!
“反正我不管,你不准上来。”
黎司晚气鼓鼓的,是真的生气。
明明本意是她耍夏侯宿的。
可现下怎么看都是夏侯宿在耍她吧!
见黎司晚脸色不大对,夏侯宿也不敢再逗她。
只好起身退了下去,“也罢,不急在这一时,你还是先养伤为上,汤药这会儿也该好了,我去给你端来。”
夏侯宿说着,就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可刚走到一半,夏侯宿的身影却突地一晃,瞬间就失衡半跪在地才撑住。
夏侯宿按着自己的心口处,脸色瞬间惨白。
这可让黎司晚吓了一跳。
她这才想起来,如今距离夏侯宿术后也没多久,他奔波而来,又救她的,怕是对身体不利。
没有丝毫犹豫,黎司晚赶紧起身冲到夏侯宿的身边,连鞋都顾不上穿。
“你是疯了吗?伤还没好就跑出来,不要命了吗?”
黎司晚脱口而出,还伸手抚上夏侯宿的脉搏。
看着她一脸的紧张,夏侯宿本来紧蹙的眉渐渐舒展,含笑着就这么静静看着黎司晚。
黎司晚没功夫注意,只等她伸手扯开夏侯宿的领口准备检查他的伤口时,只等确定没有裂开,这才反应过来。
“晚晚,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我可未同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