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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蛊人的实力大家都看到了吧,一个蛊人能以一敌十,但我们还是保守,太善良了,不忍心制造更多的蛊人出来。若是我们把一个村一个镇乃至一个县的人都变成蛊人,任由楚宴晔再强大,我们还会怕他们吗?我们还需要躲在这凌云山上吗?”
随着杜鸿其的声音,在场的人脑中不由浮现出场景。
一个村一个镇到一个县上的人都变成没有喜怒,不怕疼痛的蛊人,他们全都站在一起,只他们的指挥前进后退,楚宴晔率领的军马节节后退。
这样的打了胜仗的场面想想都很爽。
可有的人却也想到,那一个村一个镇至一个县的百姓里面有老弱病残,他们就这样被剥夺了生命,何其无辜。
思想在争斗,短时间内没有人说话。
催寄怀站在高位,也悲悯地皱起眉头中,似对杜鸿其这个主意不赞同。
“杜副将,这件事太过残忍不可再提。”
杜鸿其激动得一下跪在地上,他同样不认可:“将军怎么样叫做不残忍,只要战争就会有牺牲。这种时候了,我们不对他们残忍,那么别人就会对我们残忍。您就是太仁义了,成大事者不可妇人之仁。”
“你让我考虑下。”催寄怀答应。
下面除杜鸿其外,又陆续跪下几个人央求催寄怀别太仁慈。为跟这么多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考虑,为光复楚国大业考虑。
催寄怀被裹胁着,一脸忧愁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