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王月儿突然跪下,说道:“王爷,民女真的不知道啊!”王月儿一边哭一边说道。
“我有问你知道什么了吗?”宁泽琛突然反问道。
“我,我......”王月儿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了。
“王月儿那第六个人就是你吧!”宁泽琛突然用肯定的语气说道。,说完他的眼睛就直射王月儿,可能是迫于宁泽琛那强大的气场,又或者觉得对方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她一下子就瘫软了下来,整个人就这样瘫坐在了地上。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
“王大虎,王大虎,她不是人!”王月儿仿佛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句话!
众人很敏锐地觉察到,王月儿称呼的是“王大虎”而不是“爹”了。
“什么情况?你要谋杀王大虎、陈大人他们五人,就为了这三十万银两?”宁泽琛厉声说道,他实在无法理解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怎么会起这样的杀心!
“王大虎他不是我的亲爹。我娘生的很漂亮,其实压根瞧不上王大虎这样的五大三粗的男人,可是当年,当年,我娘意外怀孕了,她喜欢的男人知道了这个消息后,不愿意负责任,然后跑了。我娘怕被浸猪笼,毕竟未婚先孕在我们村里是大罪,是死罪。也不知道王大虎怎么知道了我娘怀孕的这件事情,就来我娘家提亲,说不介意我娘怀孕,也会视肚子里的孩子如亲生的。就这样,我娘就嫁给了王大虎。娘生我的时候,大出血,所以以后再也不可能怀孕了。我出生后,王大虎那几年对我真的很好,什么粗活、重活都不让我做,说女孩子的手粗糙了,就不好看了。村里的人都羡慕我娘嫁了一个好男人。我娘也以为这样的日子会安安稳稳地过下去。可是,一切都在我14岁生日的时候变了。那一天,王大虎亲自下厨,给我们做了生日面,我和我娘都吃了,然后,然后,我们昏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发现,我被王大虎给糟蹋了!”王月儿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畜生!简直是畜生!”孟义已经听得跳了起来。宁泽琛也万万没有想到,真相的背后竟然有这样悲惨的故事。
“我娘醒来后,也看到了我衣不蔽体的样子,就要和王大虎拼命,被王大虎一把推开,撞在了门上,王大虎对她说一直嫌弃我娘不干净,当初居然敢拒绝他,和小白脸相好。他之所以娶娘,是为了报复,没想到我娘生的是女儿,就是为了让我娘知道,他得不到干净的娘,就要得到干净的女儿!”王月儿已经失声痛哭。
“孟义,去倒杯水过来!”宁泽琛吩咐道。这个姑娘的前半生是经历了怎样的至暗时刻啊!
“谢谢王爷。民女知道死罪难逃,我也不奢望。我只求王大虎即使死了,也永世不得超生!”王月儿说得声嘶力竭又是如此的坚定无比!
“王大虎与你有仇,你报仇,我可以理解。可是陈大人他们四人,又是何其无辜呢?”宁泽琛说道。
“无辜?他们无辜?那我呢!我娘在那一次撞击,伤了元气后,瘫痪在床了。王大虎趁我不在的时候,说是把我娘送到了乡下去养病,要想让我娘有药吃,可以续命,条件就是我要乖乖听话!听话的意思就是陪他,每个晚上,每个晚上,我好痛。在王大虎投到了陈庆年手下后,为了升职,把我献给了陈庆年,每次陈庆年来我家喝酒之前,王大虎就让我假装外出去,然后穿着男装回来。让街坊邻居没有疑惑,免得陈庆年留宿我家的事情被传出流言蜚语。还有三个所谓的大人也是衣冠禽兽!就是为了这三十万两,王大虎要做卫队队长,我就又被他献了出去!我被他们轮流糟蹋了。那天,出发前,他们又约了一起喝酒,我实在不想被他们同时,同时......而且,我偷看到了乡下亲戚来信,我娘已经走了!我也就没有任何顾虑了!我像往常一样在半路走上了车子,然后我在倒酒的时候,把迷药偷偷倒在了饭菜里,他们已经酒喝得差不多了,味觉功能大大退化了。我把他们迷晕后,就把烛台放在桌角,然后把新买的棉花搬到了桌子底下,我故意开着半扇窗,造成好像有猫进来打翻了烛台的样子!我怕你们调查,所以在第一次你们问我的时候,我故意说得模棱两可,想让你们觉得这笔钱是被王大虎偷走的,觉得王大虎压根没有死!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真相!王爷,我知道我该死!只求你,赏赐民女几两银子,让乡下的亲戚把我娘安葬了!我罪有应得!我肮脏不堪!”王月儿一口气说完了这么多话,就闭上了双眼,朝着宁泽琛磕了三个头!这是诀别的磕头,是对生命的毫无留恋!
“不,王月儿,你一点也不脏!你很干净!这些人你杀得对!杀得好!”宁泽琛肯定地说道!
“对,杀得好!要是我孟义知道了这事,我一定把这帮畜生千刀万剐!”孟义也听得义愤填膺。他不禁对眼前的姑娘多了几分怜惜!
“王月儿,那你知道那三十万两在哪里吗?那是给黄河两岸百姓修筑堤坝用的!”宁泽琛柔声地问道。
“我知道!我听王大虎说过。在城外寺庙,他们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