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林,不要胡言乱语,宰相爷向来不相信这种鬼神之说!”朱从义看到朱从斌递过来的颜色,自然明白自己该出声了!
“爹,你快去派人找啊!万一真的有用呢!”朱丽妍哭着求着朱从斌。
“你可知道那个道士在哪里?”朱从斌终于动心了。
“知道,知道,她就住在这个街尾不远处。”随从说道。
“那你快去啊!”朱丽妍跺着脚说道。
“宰相爷,这个做法的时候,一定要家里亲生子女全部跪在眼前,才能有效。只要少一个,肯定就不行!”阿林又说道。
“我在,我不走,我陪着我娘!”朱丽妍想都没有想着回答道。
“那你还不快去给我请!”朱从斌一脚恨不得踢上去了。
阿林匆匆离去。
“妍儿,你先陪着你娘。我和从义去准备做饭的事情。”朱从斌找了一个借口,匆匆离开的内室。其实他的心里跟明镜似的,因为大夫人的忽然晕倒就是他的杰作。如果刚才的试探,朱丽妍没有任何反应,那么大夫人可能马上就会醒过来!如果,试探出朱丽妍是那个香味的携带者,去过密室,那么至少这三天,他必须避免朱丽妍和宁书远接触,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了,那么一切自然都好说了!
“宰相爷,你看出了什么?”朱从义连忙问道。
“妍儿,应该已经听说了我们刚才在密室中谈论的事情。加快我们的行动!”朱从斌郑重地说道。
“啊?大夫人?”朱从义好奇地问道。
“是的,我让阿林做的!放心,大夫人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会睡三天。我现在担心的是,我们如何给韦阁老下药。他的戒备心很重,进进出出都会带好保镖!”朱从斌说道。
“宰相爷,明天不是皇后娘娘寿辰吗?皇后肯定也会邀请韦阁老出席吧,你看能不能这个时候我们动手?或者把药下在他的酒水里?”朱从义提议道。
“哎!这倒也是一个方法,毕竟在宫里,戒备森严,韦阁老也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进行一一查验,也是我们的机会啊!”朱从斌说道。
“而且,制药的人和我说了,服用了这个药,不会马上发作,此药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五脏六腑受损,所以至少会有一天的时间,进行内里腐烂。一天的时间,我们都不在现场了,韦阁老哪知道自己的毒是被谁下的,是什么时候下的?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中毒了!”朱从义得意地说道。
“好!那就这么办!将药藏在我的戒指的这里,到时候,我端起酒杯的时候,就假意给他拿酒,把药放进去。神不知,鬼不觉啊!”朱从斌一边想着,一边得意地笑着。
善于阿谀奉承的朱从义当然会在此时送上一记马屁:“还是宰相爷英明!到时候,管他是韦阁老,还是王阁老,都是难逃一个死字!”
“好了,阿林应该也快到了,你派个人去趟太子府,知会一声,就说大夫人忽然晕倒,妍儿想在床前尽尽孝,还请太子爷多多担待。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多说了。”朱从斌关照道。
“那,宰相爷,如果太子要过来探望大夫人怎么办?”朱从义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哼,他要来,那就让他来。反正大夫人晕倒着呢!房间里做法,需要妍儿跪在那里,不能离开!我想妍儿在她母亲的生命面前,会做出正确的选择。”朱从斌说道。
“宰相爷,我想到一个办法。让那个做法的对妍儿说,在做法期间,不能说话!这样,太子爷即使想问,大小姐也不会说任何话,这样更加的保险!”朱从义提议道。
“好!就按照你说的做!”朱从斌甚是满意。
当太子看看朱丽妍久久不回来的时候,已经在大厅有点焦急了。他对梁飞说道:“梁飞,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太子爷,稍安勿躁。我想太子妃不会有什么事情的!难道那个宰相爷还要杀了自己女儿不成?”梁飞开玩笑地说道。
就在两人商量的时候,下人来报,宰相府有人求见。
当阿林对太子爷告明了原因。宁书远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了一起。这也太巧合了吧?难道朱丽妍真的发现了什么,被朱从斌囚禁了起来。
“既然是大夫人突发疾病,那我定会前去探望。宫外的医生,不比太医,医术上肯定是有一定的缺陷。梁飞,你马上去趟宫中,请个御医去趟宰相府瞧瞧。”
太子一边吩咐着,一边斜睨着看着阿林,可是阿林好像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等到阿林走后,梁飞并没有召集动身前去宫中,因为他知道太子肯定有话对他说。
“梁飞,你怎么看?”太子问道。
“我不相信巧合!太子,我去宫中请太医,我觉得你不如立马去宰相府,和太子妃见上一面,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梁飞提议道。
“嗯!有道理。我们分头行动!”宁书远说道。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