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从这个女人入手!刚才听可汗说今日在宫中所发生的种种,可汗您有没有发现,堂堂的赫王爷应该对这个女人是爱恋的,动了真感情的!否则,今日你和韦天明的一举一动,休想逃得过他的眼睛!他只是过分关注这个女人,而导致对你俩在他眼皮底下达成的协议有所不察!一个能够让冷面王爷动心和乱了方寸的女人,那真是太好了!就是宁泽琛的软肋啊!慕容可汗,你现在要做的是,和冷清欢达成一个共鸣!争取暗地里拉拢这个女人!”诸葛晏不慌不忙地说道。
“对!有道理!依照今天在大殿上,这位赫王妃的表现来看,她肯定会不依不饶,追查到底,诸葛军师,你是没有看到今日这个女人眼睛了的恨意,像极了我可汗的那个女人!眼睛里喷着怒火,恨不得能将太子生吞活剥了一样!我敢打赌,她甚至会愿意同归于尽!”慕容廆回忆着说道,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那张倔强的小脸来。
“可汗,只是眼下还有一个难题,就是慕容丽啊!我们不知道慕容丽借宿在赫王府的时候,对赫王妃说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肯定不是好话!所以,如果赫王妃,提到这个话题,你记得将所有问题归结到你的双胞胎哥哥身上!”诸葛晏笑着说了一半的话,却又不接着说下去了。
“这样,你可以......”诸葛晏对着慕容廆耳语了起来。
当慕容廆听完这些话,简直恨不得拍着大腿叫起来:“军师啊!普天之下,能够想出这么绝的主意的,要是诸葛军师敢说是第二的,恐怕就没人敢认第一吧!哈哈哈——”慕容廆得意地笑着。
大年初一在各路人马的各自的小算盘中很快就到来了!让宁泽琛觉得惊喜的是,去了桐城几个月的徐军师居然回来了!
“王爷!”徐军师见到久别已久的宁泽琛有些激动。
“徐军师,你比预定的时间,回来晚了啊!是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宁泽琛问道。
“属下去了桐城,先是督促赈灾事宜,后来居然在那边发现了李一针的下落!可是,我顺着线索一路追查下去,到最后总是不了了之。我只好采用最笨的办法,一个个排除。所以我又在梧州耽搁了一些日子,我围绕李一针认识的人,周围的邻居,特别是已经搬离了本地的人展开了调查,真的是大海捞针,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梧州城捞到了这根针!”徐军师说道。
“哦,这么说军师已经找到了李守仁?那他现在人呢?”宁泽琛连忙问道,这大概是最近收到的最好的消息了吧!
“他疯了!他的养女一直在侍奉他左右。我这次回来将他们也带了回来,现在在我们乡下的小院里。我已经派了人,好好看管。我怕忽然带回来一个疯子,引起有些人的疑心。”徐军师说道。
“还是军师思虑周全啊!最近在大京,确实局势不好!”宁泽琛微微叹了一口气。
“王爷,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还有,您身边的孟义呢?刚才进来,我和他打了一个照面,他的眼圈黑紫,好像熬了很多晚似的,一张脸也是耷拉着,一点儿精气神都没有!”徐军师问道。
“哎,此话,说来话长!”宁泽琛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说给了徐军师听。毕竟,现在他觉得徐军师是旁观者清啊!
两人正说着话,管家进来了。徐军师有些诧异,因为这个管家居然不是宁伯。乍一看,宁泽琛也是一愣。仿佛还有些不习惯。
“回王爷,宁伯今儿个早上就去了乡下的院子,他说就不来和王爷告辞了,免得徒增悲伤!”赫王府新任管家侯伯说道。显然侯伯虽然称呼为”伯“,但是实际年龄却比宁伯小了十五岁呢!只是”伯“字代表了一个地位的象征!
“有什么事情?”宁泽琛问道。
“刚才王妃带了院子里的春梅和小桌子出府了!”侯伯说道。
“恩!知道了,昨晚王妃说过!”宁泽琛想着,肯定是去了包子铺了,也就不再多言了。
“可是,王爷,王妃今儿个是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出府的,而且没有用府里的马车,雇了一辆外面的马车!我看是带了好些衣物吧!王妃这是?这是回娘家吗?也没有听您吩咐,我也没有准备些礼品啊!”侯伯有些为难地说道。
“什么?”宁泽琛显然很吃惊!难道清欢要准备离家出走?和他准备彻底决裂了吗?
“徐军师,还有什么事,待会再说。本王还有要事要办理!”宁泽琛知道清欢应该是不会回冷府的。毕竟清欢的父母都不在府中,以清欢的性格也是不喜欢让娘家人知道自己的不好处境!这个女子,总是喜欢自己一个人去扛!那么唯一的去处就是包子铺!包子铺的后院也是颇大的一个地方,要是去居住,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宁泽琛火急火燎地骑上了马,出了府。当他快到包子铺的时候,脚步却慢了下来,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害怕面对这个女子。
“大包子,新鲜的黑猪包,牛肉包,羊肉包出炉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小二依旧在卖力地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