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开口问。
就连雁归都有些好奇,问道:“姑娘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云桃鸢说:“今日门口的牌匾边挂上了红色的飘带。富晖醉醺醺的,他贪财无数,今儿荷包却是空的,不然也不会被那些人在这里纠缠这么久。”
“难怪他方才竟大胆到开口同姑娘要钱,可单凭这个……姑娘如何断定?”
“这段时间我可一直在观察他。门口的彩带很少有变动,只有在少数时候才会变成红色。富晖无比贪财,但并非酗酒之人,高兴的时候才会去喝上两盅。”云桃鸢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而且,他眼底漆黑,面色苍白,是纵欲过度的表现,这几日想来是泡在温柔乡里。我猜他的钱也是用在了这里。他这样的状态,很明显又是有了来钱的新路子,我会不会给他钱,他不确定,但幕后人,肯定是用金钱来收买他的。”
“当然这都是我的猜测。今晚听一听,若有收获更好,若没有收获,可以静待时机。”
雁归已经听呆了。
她说:“小姐的观察实在是细致。这些事情连殿下的暗卫都没发现呢!”
暗卫们一个个羞愧地低下头。
云桃鸢笑了笑,说:“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事情能够佐证我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