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激动之下,赵盈盈的泪水便刷的一下往下流。
“爹就不关心我吗?我不慎跌入陷阱,险些命丧在外,好不容易从陷阱里出来,赶在大家离开前回来,您却只知道数落我。”
赵楚天心里也不是滋味,复又仔仔细细地将赵盈盈打量一遍,发现她身上和裤脚上都有擦破的痕迹,鞋面也沾上不少泥土,就连头发里也混杂着泥土。
赵楚天舒了口气,问:“你若好端端的在驿舍睡觉,又怎么会掉进陷阱?”
赵盈盈用衣袖一抹脸上的泪水,“还不是夜间我忽然想方便,又不想去驿站的茅房,就想着走远一些方便,谁知就掉进外面猎人设下的陷阱。还是今早有位好心人路过将我救上来,我一晚上都没敢合眼,喊救命嗓子都喊哑了。”
赵盈盈的声音确实带着几分沙哑,赵楚天见状也就没再多问,找官差行个方便,拿了件新的囚衣过来,给赵盈盈穿上。
赵盈盈也不多说话,面上带着委屈,将囚衣套上。
其实她更想沐浴,可她没钱收买官差,也没人会为她准备热水。
况且如今天气又冷,就算有热水她也受不住。
刚才离开之前燕郕毓提出要烧热水为她擦洗,赵盈盈却没让,她担心再耽搁时间,就追不上流放队伍。
而且离开的时间越长,她也就越不好解释,如今才过去一晚上,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