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不在家里吃,你平时吃东西需要自己出门买,毕竟现在高斯不在。”
“我知道,我又不会饿着自己。”
“那就好。”
留佰落一个人在家,武藏还是很不放心,佰落就是个小迷糊,平时全靠高斯照顾,现在高斯又完全指望不上。
武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佰落却突然从身后扑上来:“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没什么,只是有些担心你。”
佰落暧昧的吻了下他的后颈:“这么担心,要不···”
湿热的触感让武藏心头一紧,不等佰落把话说完,开口道:“我还有工作,没办法总是陪在你身边。”
“那还真是可惜。”佰落从武藏的背上跳下来,自顾自的打开包装盒,露出里面白嫩如豆腐的一小团,看上去很像是白花花的 脑子。
武藏狂跳的心逐渐平稳下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佰落拿起一旁的筷子夹起一小块放入口中,一股淡淡的海鲜味在口中蔓延开:“这不是脑子。”
“这是白子,不是脑子。”
“可它很像是脑子,口感也很像,只是有股海鲜的味道。”
“吃的惯吗?”
“嗯~吃着还不错,软软的很丝滑。”
武藏松了口气,坐在佰落的对面:“我明天可以休假,要我陪你出去走走吗?”
佰落抬眸看着武藏,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在武藏迷惑的眼神中,大咧咧的坐在他腿上:
“这算约会吗?”
武藏僵直身体,耳尖漫上鲜艳的红:“你不是已经有高斯了吗?”
“可现在高斯不在。”佰落顺势攀上武藏的脖颈,温热得呼吸撒在脸颊上。
佰落蛊惑道:“你不喜欢我吗?”
武藏的呼吸越发粗重,僵硬的手臂缓缓抬起,扣住佰落的腰肢。
“落落。”
年少时惊鸿一瞥,时至今日仍不曾忘记,可他始终是人,人的寿命对于宇宙人而言太过短暂。
短暂得就像是一瞬间的烟花,他怎么舍得,用数十年的时光,换她一生相思难忘。
没有佰落预想中的亲昵,武藏只是收紧了双臂,轻嗅着属于她的味道。
“落落。”我爱你。
他不会把自己的情感宣之于口,懵懂的佰落或许有一日会明白,可那个时候的懂得,太苦。
佰落慢慢阖上眸子,依偎在武藏怀中,武藏身上所散发的悲伤,让尸很难忽视。
她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吗?
佰落试探着唤他:“武藏?”
武藏埋进佰落的脖颈,闷声道:“我没事,就这样抱着你就好。”
他不过只是一个平凡的人类,哪有对佰落说爱的资格?
看着近在眼前的白皙脖颈,佰落吞了吞口水,试探道:“我可以咬你吗?”
武藏说不出口的爱,像是一块压在胸口的巨石,沉甸甸的压的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沉声拒绝:
“高斯会吃醋。”
“那好吧。”佰落恹恹的趴在武藏胸口。
不能吃肉的感觉好糟糕。
收拾好情绪,武藏将腿上的佰落放在地上:“好了,先吃白子,不然一会儿就没法吃了。”
“哦。”佰落重新坐回座椅上,规规矩矩的拿起筷子吃饭。
武藏单手托腮,注视着一口一口吃白子的佰落。
能看着她,也不错。
“高斯恢复的怎么样了?”
“还需要一段时间。”
“没有光液的日子好难挨。”
武藏迟疑了一下,将衣袖卷上去:“要不你先咬我?”
佰落抬起沉重的眼皮,幽幽道:“那你还不如给我暖床。”
“这个不行,高斯回来会有芥蒂。”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还是别管我了。”
武藏收回手,收拾起餐桌上的食盒:“高斯回来之前,你只能多忍耐一下。”
佰落瘫在桌子上,哼唧:“我才不要忍着,忍不下去我就先咬人。”
武藏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不可以咬人,你答应过高斯的。”
“那我咬你。”
“我可不想躺在床上下不来床,况且我还要工作。”
“生活不易,尸尸叹气。”
收拾好餐盒,武藏擦干净手上的水渍:“乖乖等高斯回来,好吗?”
佰落盯着武藏的脖颈,幽幽道:“我想吃人。”
武藏将水杯放在佰落面前:“你不是不吃吗?”
“我反悔了,尸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嘴上这么说着,佰落仍旧像是条咸鱼趴在桌子上纹丝不动,就像是长在上面一样。
武藏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