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维克特利,她就溜之大吉,才不管银河……
“是吗?”银河阴冷至极的声音在佰落身后响起,生生把佰落吓得打了个激灵。
佰落诧异道:“银河?”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银河走上前,伸手就要夺过佰落手中的圣枪,却被佰落灵巧的侧身避开:
“给我!”
佰落看着银河阴沉如同锅底的脸,巧笑嫣嫣:“这可是我抢来的,要不,你也抢一个?”
银河顾不上一旁被钳制的翔,想要硬强:“落落,把东西给我,你想……”
银色剑芒闪过,抵在银河的胸口,佰落眼底的笑意悉数隐去:“我想什么?银河,千万不要妨碍我。”
她对银河本身就没有多少情感,要不是因为那个人,她这一剑会毫不留情的刺下去。
银河低笑出声,抬手握住佰落的剑刃:“你想要什么?我的命吗?”
光液顺着他的掌纹一滴滴落在地面上,他却像是感觉不到,黑沉沉的眸子没有离开佰落分毫。
佰落握着剑柄的手指攥紧,骤然松开,被银河握在掌心的剑也凭空消散:“不要妨碍我。”
“落落,你眼里就没有我吗?”银河难掩心底的酸楚。
她为什么就不回头看看他呢?为什么?就因为那个已经再也不会出现的人吗?
那他要怎么办?
“你觉得呢?”佰落抛了抛手里的维克特利圣枪,头也不回的离开,徒留下银河暗自伤心。
等她走后束缚着翔的藤蔓,将人轻轻放在地上,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