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玩的那么开心,更别说现在她都不用出力,只要乖乖配合。
维克特利这么想着,变本加厉的欺负怀中肌肤泛着暧昧粉色的小人,沙哑的笑声顺着胸腔传给佰落:
“明明很喜欢的不是吗?”
佰落将自己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抱怨夹杂着些许急促的喘息:“好恶劣。”
“这就恶劣?”维克特利揽着佰落的腰肢,从后面推着她走向窗户:“今天的天气这么好,你不想看看吗?”
佰落紧张的绷紧肌肉,维克特利的喘息越加粗重,喷出的热气洒在肩颈,烫的佰落颤抖不已:“我不想,一点都不想。”
距离还有三步的时候,维克特利埋在佰落颈间剧烈的喘息。
佰落松了口气,幸亏是处男。
她一点都不想被围观。
才过了三分钟,佰落就笑不出来了,男奥怎么都这么精力充沛啊!
维克特利抱起佰落,她却像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住他,维克特利只能无奈叹息:“别贴这么紧,我都走不了路啦。”
佰落就像压根儿没听见似的,缠得更紧了,生怕维克特利松手,自己会摔个屁股开花。
维克特利粗重地喘息着,认命地把小女人抱到床上,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佰落也不知道被“欺负”了多久,头发都被汗水湿透了,想抓住点什么的手,被另一只手包裹住按在身侧,只能可怜巴巴地求饶:“放过我吧。”
“现在说这话,不合适。”
“维……唔……”
少女的呜咽被堵回喉咙,维克特利目光愈加柔和。
略显粗糙的大手紧紧扣着白皙纤细的小手,似是要把她融入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