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怕的了。
“敢问武平节度使周行逢何在?”慕容延钊不太相信周行逢竟然在自己来之前就这么死了。
“将军,我父已去,留下遗命,令我等归附大周,前往衡州平叛的杨师璠将军也会收到此命令,我等皆愿归附。”周保权知道,此话一出,他不仅要承受失去父亲的痛苦,可能还要承受离乡背井的煎熬。
慕容延钊没想到竟能如此不费吹灰之力一举拿下武平,转头便令李处耘率领一部兵马赶往衡州,尽收杨师璠部的兵马,自己留守朗州并向朝廷通报。
有周行逢临死前的军令,杨师璠于衡州诛灭张文表后,自知势单力薄,无力与周军抵抗,便在李处耘到来之际,主动卸下战甲,让全军解除武装。
几日后,当柴宗训收到慕容延钊送来的战报时,正与范质等商议明年更换年号之事,以及制定伐蜀之策。
“陛下,慕容延钊言道,此次平定荆南、湖南,我大周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兵锋所指无不束手就擒,臣建议应当趁此良机,一举拿下其余势力。”王溥许是被胜利的喜悦蒙蔽了双眼,恨不得大周现在就能统一天下。
柴宗训还是比较清醒的,莫说如今荆南、湖南需要派遣有能力的人先行稳定局面,若后方不稳,不论是东征还是西讨,大周都很有可能陷入两线作战的境地,必须挑一个绝对的“软柿子”来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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