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通便成为了枢密院副使之一,后枢密院数次人员更替,他依然稳坐一席,足以见得柴宗训对他的看重。
“好好照顾你父亲,若有难处,着人告诉朕即可。”
“多谢陛下恩典!”离开韩府之后,柴宗训并未立即回宫,他随意进了一家酒楼坐了下来,透过二楼的窗户,看着忙碌的百姓出神。
他们或在摊位前吆喝,或驾车而过……各有各的忙法,全是为了生活奔波。
五卫都点检分别守在门外、楼梯处与大门口,包间之内只有童海一人相陪。
“陛下,您尝尝这个?”
“最近汴京城里有什么新鲜事儿吗?”
见柴宗训开口问起自己,童海一边为柴宗训布菜,一边努力回想。
“倒也没什么,最近天冷,大家伙都不怎么出门。”
冬天一过,又是一年新春,且元圣六年一到,紧接着便是开科取士的日子。
前些日子,国学部尚书杨守一告老后不久便病逝了,柴宗训按惯例,追封其为“少师”,追谥“文思”。
春闱一事,便交给了新上任国学部尚书王禹偁主理。
王禹偁遇事敢言,以直躬行道为己任,为文着书多涉规讽,故不为流俗所容。
且王禹偁素以变革文风为己任,所着诗文变唐末四代雕绘纤弱之习,柴宗训委任他为国学部尚书,也是想扬经世治学之风。
坐了一会后,柴宗训便起驾回宫了,御案上还摆着他出宫之前看着的图纸。
图纸上画着的正是太子元明送来的京北皇城图鉴,只见柴宗训用朱笔,圈出了一小处,并在一旁上书了“昭勋阁”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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