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国道行步入,向陈飞宇询问详情。
原来,在那宴会之上,陈飞宇秉持侠义之心,挺身而出,因而触怒了修炼世家赵氏一门。
“事已至此,只能随机应变,据我所知,赵家并非不通情理之辈。”
李欣月瞪了陈飞宇一眼,心中疑惑,为何如此境况下,爷爷竟仍对陈飞宇宠爱有加。
李家一行人在离别酒楼之后,李洋洋走近陈飞宇,开口问讯:
“我听说,你已经惹上了赵家?”
“赵家人修行霸道,我陈飞宇见不得此等行为!”
陈飞宇淡然一笑,他生性便是如此,路见不平,必会拔刀相助,看不过眼的事情自然不会姑息。
“好,我支持你的决定,我们回山府吧。”
李洋洋与陈飞宇早已独立于李家之外,李洋洋也早已适应了这种远离尘嚣的生活方式。
在人多的地方居住,行动总是诸多不便。
“洋洋师妹,近来可好?”
朱湘婷与李洋洋相见,笑着问候。
“湘婷师姐愈发容光焕发了!”
李洋洋微笑着回应。
朱湘婷回答说:“这都是每日修炼灵液——玉露丹的功效,有机会我赠你几颗,也可试试其妙用。”
“那就多谢湘婷师姐了,还请您到时候指点如何服用。”
两位女子闲聊之际,陈飞宇看着她们,内心感到宽慰,一切正如同他所愿。
夜幕降临,李家府邸上空。
一处别墅顶部,赫然显现一道神秘人影,此人周身的空间甚至出现了短暂的裂痕。
一位身穿白色炼气士袍的老者,背手而立,其并未踏足半步,身形却如幽灵般穿梭闪现。
远观之下,他像是凭空出现在了别墅顶层,紧接着又直抵李家府邸大门前。
“李家之人听着,今日本座前来索取尔等贱命!”
这声怒喝,宛如惊雷炸响,震得大门崩碎,排列整齐的衣柜化为粉末。
屋内,正在弈棋的李有国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险些吐出心血。
李家其他人闻声纷纷走出,李欣月焦急地喊道:
“祖父,我就说过,赵家的报复终将到来!”
李有国耳边嗡鸣不止,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回过神来,他面色凝重地道:
“走,随我去瞧个究竟!”
李有国率先走向门外,只见那位身穿白色炼气士袍的老者正屹立在府邸门前。
“阁下可是误会了,我李家并无冒犯之处。”
“休要狡辩,本座乃是赵家的外聘修士!今日造访,只为取尔等狗命!”
老者狂笑不止,接着冷声道:
“你便是李家长老了吧?既然如此,正好擒你一人,赵家欲并购李家产业,也省去了许多麻烦!”
言毕,老者瞬息之间逼近李有国,一把抓住他的衣物。
另一只手紧握成拳,毫不犹豫地向李有国腹部、胸骨、四肢连环轰击而去。
拳头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李有国终是无法抵挡,不久便昏厥在地……
他口中喷出一股陈年淤血,身躯犹如风中摇曳的枯萎柳枝,被那位元婴期的老者随手抛掷至一侧,显得毫不在意。
瞬间,李有国的黑发转瞬苍白,如同瞬间衰老数十载,仿若风烛残年,命不久矣。
“祖父!”
李欣月疾奔而出,愤怒地质问:
“赵氏一门,你们太过分了!”
潘国堂慌忙应声道:“我……我立刻给大姐打电话!”
目睹岳丈遭遇此般危机,潘国堂竭力稳住心神,打算联络李洋洋求助,却不料被那老者一记神通之拳轰飞。
“哈哈,我就要让你们李家满门皆亡!”
那老者负手而立,淡漠地说道:
“尔等凡夫俗子,在我眼中本不足挂齿,咎由自取,只因你们触怒了赵家!”
“因此,你们必须以血偿债!”
突然间,那老者似有所感,身影一闪便来到了李家厨房,发现一名妇人正藏匿其中。
庞秀云吓得魂飞魄散,颤声道:“前辈饶命,求您放过小女子……”
老者冷哼一声,道:“虽不至于丧命,但逃脱惩罚却是万万不能!”
言罢,他指尖轻点庞秀云的要穴,庞秀云顿时昏厥过去。
此时李家别墅内,仅剩李欣月尚能行动自如。那老者缓步走向李欣月,话语中透着森寒之意:
“说吧,你选择何种方式赴死?”
李欣月手中紧握着一部灵机,全身颤抖,咬紧嘴唇,倔强地仰首看向老者,坚定地回应:
“今日赵家所为,我李家必铭记于心!”
早在潘国堂拖延之际,李欣月已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