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济于事。
他是医生,对气味格外敏感。
她终究不是嫣儿。
怀里的女人像得到了鼓励似的,呼吸渐促。
温热的鼻息带着脂粉和酒气,贴在他最敏感的耳郭。
陈至清有点恶心想吐。
他第一次觉得,接吻是一件这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不要不要这样”胃里翻江倒海似的难受,陈至清眉骨微抬,“回家吧,回家再说。”
听到“回家”这两个字,童雪前所未有的亢奋起来。
整个医院谁不知道陈医生不近女色,除了必要的工作沟通,几乎是不跟女人说话。
做事永远一板一眼,不跟任何异性开玩笑。
更惶论带女人回家。
“好,那陈医生带雪儿回家。”
嘴角勾起愉悦的幅度,童雪把衣领又往下扯了扯,露出胸前的风光,娇噌道:“陈医生做什么,雪儿都愿意。”
酒吧司机把两人送回陈至清的公寓,他十分确定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把她想成嫣儿的样子。
她们是不一样的。
“雪儿,先去洗澡。”
浴室里传来流水的声音,陈至清缓缓点了一支烟。
客厅里摆着嫣儿八岁时捏的陶人,十岁时画的画,七岁做的手工
他淡淡的看了看这些他当做宝贝的东西,全部收进纸箱里。
今晚,他终于明白,他所有的欲望和冲动,都只会对嫣儿一个人。
抽屉里有安眠药,他偶尔睡眠不好的时候会用到。
他取出两颗,碾碎成粉,放进水杯里。
女人洗完澡,穿着他的衬衫,修长笔直的大腿裸露在外,湿哒哒的头发贴在胸前。
“雪儿,渴了吧,喝口水。”
他满意的看着童雪喝光杯子里的水,指了指卧室,语气沙哑暧昧,“乖,去床上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