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么样？我是说，看上去怎么样？”
“我”嫣儿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我的眼睛都盯在陈医生身上，哪有空看孟叔叔怎么样”
不孝啊，不孝。
亏孟景宸对这个外甥女这么好。
“不过他好像是吐血了，我鼻子很灵的，身上的血腥味很重。”
“还有衣服上，胸前也有没擦干的血迹”
嫣儿自知理亏，偷偷瞟向她，“楚瑜阿姨，我可以走了吗？要不，我回家先仔细看一遍，再跟你讲？”
“我们一起回去。”
孟景宸躺在床上，他睡得一向很浅，一点动静就会醒。
卧室的门被推开，窸窸碎碎的脚步声传来。
“嫣儿，别吵，你先出去。”
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
“听话，嫣儿，出去找姑奶奶玩。”
血腥味在口腔里肆虐，孟景宸重重的咳嗽几声，殷红的血顺着嘴角滴下来。
女人蹲在床前，温热的毛巾轻轻擦过他的唇周。
毛巾上的血渍红得吓人。
“瑜儿”
孟景宸侧过身，不敢面向她的脸。
“病了也不说，每次生病都这样，以为自己瞒得住谁？瞒得住我吗？瞒得住奶奶吗？”
难怪珍姐会说孟先生脸色很难看，何止是难看？
“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扛，把我当什么？在你心里，我是谁？”
孟景宸强撑着坐起来，一字一顿，“在我心里，你是爱人，是伴侣，是以后的妻子，是我们儿女的母亲，是此生唯一的挚爱。”
“我又没死，至于哭成这样”
楚瑜又哭又笑，“谁让你说死了，以后在我面前，禁止说死这个字。”
“好了，不说，我错了。”
孟景宸搂住她，下巴蹭在她的脖子上，声音暧昧暗哑，“老公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
我的老天爷，孟叔叔又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