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的来到神策府是靠着传送门,离开神策府自然也是,当符吟回到那个「巡猎」味儿浓厚的房间时,已经过了4个小时,那原应该在此休息摸鱼的将军已经不见了。
是因为知道自己在此大难之下还摸鱼不太好吗?
“呃…唉,这衣柜里面的气味着实不太美妙,景元将军私底下的某些小癖好好像也不太卫生啊。”
望着这些堆放起的脏衣服,符吟在怀疑为何偌大一个神策府没有内务管理方面的服务人员,不至于身为将军还要自己洗衣服…所以符吟选择从心的把衣柜里的所有衣服都抱进了卫生间里。
经过一系列熟稔无比的“接水”“倒洗衣粉”等等操作,脏衣服在半个小时之内告罄了。
别问他为什么对这些活计如此熟练,毕竟过往不管是在家的几十年还是在外流浪的几百年,都没有能帮他洗贴身衣物的人。
至此,符吟才浑身轻松地通过传送门离开了神策府~至于后面回到自己房间的景元面对着已经被洗干净的自己的一堆衣服之后会是什么表情,那不在符吟的考虑范围内。
按照艾利欧的剧本,他接下来该去做的,应当是…去幽囚狱把阿刃捞出来。
卡芙卡现在因为故意暴露,被仙舟云骑军追捕的不知所踪,原本被委任拯救阿刃的银狼小姐因为和符吟赌气选择了罢工,所以此事就只能符吟自己去。
好在艾利欧给了地图,要不然他还真找不到幽囚狱在哪。
戴好口罩和兜帽,符吟离开了这避人耳目的角落,心中在想着…阿玄应该会喜欢那种口味的星芋**吧。
事实上符玄后来压根就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那两杯星芋**已经放凉了都没有人去动。
……
幽囚狱,囚室内部,刃正盘腿打坐在地上闭目假寐,看样子是在休息,囚室门口层层把守着数不清的云骑军。
因为刃星核猎手的身份非常特殊,同时也是公司榜上有名的通缉犯,极度危险,所以神策府在景元将军的示意之下,用了正常的五倍兵力把守囚室。
被囚禁其中的深蓝发色的男人并未有任何平静以外的情绪。
良久,他轻喃了一句。
“来了…”
“什么?”
最靠近囚室的云骑军听清楚了刃的低喃,心中突然出现了些不好的预感,而后就在下一刻,原本死寂的幽囚狱中回荡起了一阵阵悦耳却致命的旋律。
刃轻车熟路的在自己的耳朵里塞上了耳塞。
“倾听自己心灵的声音吧,正视自己的恐惧…~”
如同邪魔般的低吟,无法阻挡的穿透在场每一个云骑军的耳膜,精神的痛苦带来的惨叫与嘶吼声此起彼伏,甚至已经有人有陷入了魔阴身的趋势。
可惜,弹奏者并未收敛,身着常服的粉发青年从天空中落下,来到了云骑军的中央,无奈的看着周围痛苦的云骑军们。
“真是令人难受啊…这种痛苦的情感所谱写的旋律,就好像是宇宙里最前卫的音乐人所创作出的刺耳高深发实验音乐一般,并不悦耳…也不得我心。”
符吟停止了弹奏,打了个响指…随着声音的传播,周围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有些正陷入魔阴身的云骑军被这响指硬生生终止了变化。
完全的魔阴身就是一种与虚卒一般无二的怪物,体内全都是「丰饶」的力量,情感也很单一,符吟其实并不喜欢。
所以啊,魔阴身这种东西还是少点比较好。
“你来了,时间比剧本里的时间早了半个小时。”
刃站了起来,隔着幽囚狱囚室的门与符吟相望,此时此刻符吟已经从倒下的狱卒手中拿到了囚室的钥匙。
“我当然要早点来,毕竟还要留些时间,去招待一位不请自来的老朋友。”
“…老朋友?”
刃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囚室大门被符吟手中的钥匙打开,刃也把耳朵上戴着的耳塞摘了下来。
“我以为我的身份,在星核猎手内部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即便我并没有明说过。”
“…早点来找我们,下一个片场,在太卜司。”
“嗯。”
符吟有自己的人要去接触,那个人不适合让刃也在场,因而他自觉的转身先行离开了…大抵在他离开一分钟之后,一只摇曳着毛茸茸的尾巴,举着扇子的貌美狐人迈着狱卒,绕过这满地的“尸体”,逆着符吟的视线来到了他的面前。
“嗯哼~好久不见啊,你的风格还是没变,这么优雅,又这么的直截了当。”
“幻胧?你原来也在罗浮之上。”
“别来无恙,噬心。”
伪装成狐人模样的幻胧笑的诡秘。
……
“哎?停云小姐呢,她的痕迹怎么消失了。”
星槎海中枢,穹和三月七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