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说话虽然不是很中听,但从做事上来讲,这一回,他已经足够体贴了,他甚至还在浴室里放了治疗床。这简直……细致得有点过了。
因为这个原因,艾普尔也不好抱怨什么,只是乖乖闭着嘴巴。忍着她可以承受的痛疼,老老实实接受治疗。
麻药生效后,趁着布鲁斯给艾普尔处理手指的功夫,艾普尔打量了一下布鲁斯今天这个颇有点猎奇色彩的浴室。
除了治疗床和那一大箱看上去就很专业的治疗物品外,艾普尔还在马桶边发现了一个银灰色的金属箱子。
“那个是什么?”
布鲁斯头都没抬一下:“检测器。”
“检测器?检测什么的?”
布鲁斯用夹板将艾普尔的右手食指固定好,又牵起了她的左手:“检测脑子的?”
“脑子?”
没过多久,艾普尔就发现,布鲁斯没唬她。因为在他处理好艾普尔的伤之后,就打开了哪个金属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头盔样子的东西给艾普尔戴上。
艾普尔有点抗拒,但又逃不了,她忍不住吐槽道:“这什么玩意啊?该不会是测谎仪吧”
布鲁斯压根不理她,自行启动了仪器,然后开始扫描艾普尔的脑子,在确定艾普尔的脑袋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后,布鲁斯才把仪器从艾普尔的头上摘了下来。
摘头盔的时候,一缕头发勾住了仪器的卡口。布鲁斯一抬头盔,艾普尔就疼得嗷嗷叫。
布鲁斯赶紧松了点力,然后细致地解开那缕头发。艾普尔还没从这意外之痛中回过神来,就听见布鲁斯问道:“你在托尼·斯塔克的浴室里也是这么叫的?”
艾普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