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阴阳怪气：
“你问我？我还想问问你呢，是她给我母亲动的手术？”
高院长颤巍巍得点了点头。
“你们怎么敢让她就这么离开？”
随出然目光似刀，没一会儿就让高院长冷汗淋漓。
“可刚才，夫人已然清醒，夫人她……”
季夫人并没有要江小婉必须留下，所以他们自然也不会强求。
离开毕竟是江小婉的主观意愿。
人家没做错什么事儿，他们这儿也不是监狱，难不成还能把人扣下？
瞧着高院长等人支支吾吾的反应，随出然当即冷冷一哼。
他显然是不满意高院长这样的回答的。
随出然看向江小婉，语气不悦：
“我倒是要看看，一个连医生都不是的小丫头，从哪里来的胆量敢用我母亲的身体来做实验！”
江小婉皱眉。
什么叫做实验？
她那是在治病救人！
她其实是不想和随出然对上的。
这个男人既然是季夫人的儿子，那便不是一般的达官显贵。
而且，从高院长他们的反应来看，随出然一定是个很危险，且情绪无法自控的人。
而且对方一点都不想放过她。
她知道，就算她现在求饶，也不会让他有任何一丝心软的地方，如果她只是一味退让，那随出然只会更加得寸进尺。
江小婉不能赌。
江小婉在心里叹了口气，民不与官斗到底是正确的。
“随少爷，如果您是担心季夫人的安危，那您大可放心，她的病，已经暂时稳定了。”
随出然嘲讽道：
“你若是现在能把人叫醒，她让你走，我便让你走。”
江小婉微微一愣。
季夫人叫不醒了么？
这不应该啊。
再说了，他怎么知道季夫人叫不醒？
江小婉心中犹豫，但本质上却还是稳住了心神：
“一言为定？”
“哼，好啊，你去，你能把人叫醒，我就让你走。”
江小婉困惑得目光看向高院长他们，二人却只是缓缓摇了摇头。
夫人刚才是醒了，但她方才困了之后就又睡下了。
众人自然不敢去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