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祖宗估计又脑补了一些她无法想象的场景,陆尽年她还能解释,于止她又该从何提起?又该如何解释?把他从棺材里拎出来解释他们二人清清白白吗?
“您还跟他说了什么?”
林明磊视线飘忽不定,心虚到不敢说话,“要不,等阿辞醒了,你自己问他?”
云淑月:“……”吾命休矣,天要亡她。
转头就去了隔壁的房间。
“殿下,您怎么来了?怎么头发还滴着水?”老管家都惊呆了,“您的鞋子呢?您现在不是应该在梧桐苑吗?”
“无事,驸马……”
“驸马和小主子无碍,府医说,驸马是因为情绪起伏过大,有些不稳定,这才动了胎气,老奴知道这几日殿下心里不好受,但您好歹要顾及驸马的感受,您不爽快,驸马又怎会高兴啊?他最是在意您,有些话即便不说,老奴也能看出来。”
“您这几日魂不守舍的,驸马又岂会不心疼?您得振作起来,所有人都指望着您呢,您若是倒下了,我们怎么办?驸马又怎么办?殿下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总要为驸马和小主子想一想啊。”
“我知道了,您先出去吧,我在这儿陪陪他。”
“诶,好。”
云淑月搬了椅子在床边坐下,沈亦辞哼哼两声,睡得并不安稳。
拢了拢身上的大氅,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吵醒了他。
“月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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