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轻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护不住,父王错了,泽儿你回来。
我三十而立的年纪才娶上了妻子,你母亲多年未孕,我们受尽别人嘲笑和白眼才有了你,我怎会不心疼你。
我只是不知道她会如此害你,泽儿,告诉父王,你在哪里……”
龚明诚的脚步微顿,抚了抚胸口的纸符。
那有什么鬼上身,不过是清晏叮嘱他,若纸符灼热得厉害,便说出先前那番话。
想必是清晏猜到了誉王的表现,知道时承泽会再度对誉王失望,才有此安排。
他亦是父亲,见誉王糊涂至此,对时承泽多了一抹心疼,低声轻语,“你不愿告知他,你的尸骨在何处,不愿回时家,但总要有个安骨处。
若不嫌,我便在龚家祖地给你寻一处地方吧,想必我龚家祖先能理解我所为,不吝分你些香火。”
龚明诚没想真的会有回应,原本冷却下来的纸符,再度温热起来。
这是同意了?
龚明诚心里更沉重了,时承泽这是被誉王伤透心了,所以宁客居他龚家祖地?
但又不确定自己是否理解正确,他得去找清晏问问清楚。
审讯室里,太子留下来听审。
他心知此事是他抢了容王的功劳,不敢丝毫松懈,只要将这件案子早日查清,为百姓除害,便是他作为太子的建树。
可他却不知,这一切都是容王引导的,更不知,因为这件事,他将面临着什么。
只想着不能让容王有出头的机会。
而被他忌惮的时煜,此时正和卫清晏到了城外他养病的寺庙。
那寺庙的地下室,关着刚从庄子上救出来的李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