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雨已经停了,但天空依然乌云密布,显得阴沉沉的。每间牢房的门锁都被打开了,奴隶们纷纷走出牢房去工作,这些工作将由卫兵和典狱长分配。金属在铁栅栏上发出的哐啷声在清晨时分吵醒了他们每一个人。
洛普用手掌边缘揉了揉眼睛,起身看到牢房的门开了,这让她感到稍微松了口气。这意味着奴隶们没有被束缚在牢房里,这对她来说是个好消息。至少还有一线希望,而对于一个溺水的人来说,一线希望有时就足够了。但她还没有探索过这个里面的世界,这与她来自的外面的世界截然不同。
她刚走出牢房,就看到许多奴隶从她身边走过。她注意到他们眼中的光芒已经消失,起来死气沉沉,没有任何表情。“我们要去哪里?”她问她的同牢房的人,后者已经开始走向其他奴隶。洛普赶紧走到她身边,和其他的奴隶一起沿着小走廊走下去。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洛普希望她的同牢房的人能在回答中给她提供更多信息,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神秘感,这并不是洛普所期待的。在看到其他奴隶的面孔后,洛普才感到好受一些,因为至少还有人会说话。
“你来得正是时候,洛普,来见见典狱长。记住,千万不要和他对着干。无论如何都不要引起他的注意。”那个女人说道。洛普的目光在墙壁附近搜寻着,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他看起来年轻得不像是一个奴隶机构的头头。他有一双锐利的红眼睛,扫视着从他身边走过的奴隶。
就在他们的目光即将相遇时,洛普转过头去向前看。听从这个比她在这里住得更久的人的建议是明智的。这让洛普不禁想知道这个女人在这里住了多久。从外表上看,她看起来并不比洛普大多少岁,但实际上她可能比洛普大五六岁。
奴隶们突然停了下来,洛普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她听到其中一名卫兵不太友好地命令道:“脱衣服,奴隶们!”
什么?洛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的头左右摆动,看到周围的奴隶开始脱掉衣服。他们是认真的吗?!
她绝不可能在这么不认识生的陌生人面前脱掉衣服。就算她认识他们也没关系!倔强的她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脱掉身上衣服的意思,这时,下达命令的卫兵发现其中一个奴隶一动不动。
“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脱掉你的衣服,”对她说话的那个卫兵身材魁梧,长满胡茬的下巴紧绷着,而他此刻正因其中一名奴隶的不服从而而咬紧牙关。
即使听到了卫兵那粗鲁而苛刻的声音,她依然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这引起了许多正在脱衣服的奴隶的注意,他们纷纷脱下自己的衣服,直到脱得一丝不挂,任由衣服掉在地上,然后再用手捡起来。不仅是奴隶们,就连另外两名卫兵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他们负责确保奴隶们每天早上在奴隶机构里能乖乖听话,同时欣赏一些“风景”。
“脱掉你的衣服,”她的同牢房的人小声说,以免被卫兵听到。看到那个女孩一动不动,也没有任何反应,她怀疑她是不是疯了。她已经告诉她要在典狱长面前保持低调,但相反,她现在却决定违抗卫兵的命令。
直到现在,洛普还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过,她也不会因为那个人要求她这么做就这么做。
奴隶机构的典狱长一直在走廊的另一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举手示意警卫员在他发出任何命令之前立即闭上嘴巴。他用手指对那个魁梧的卫兵,后者点点头,表示理解了典狱长用手指传达的命令。
“你待在这里,”卫兵对那个新来的女孩厉声说道,“其他人进淋浴间把自己洗干净。确保自己明天能漂漂亮亮的,因为你们将被挑选出来带到市场上去,”他让其他人开始行动,同时阻止那个女孩继续前进,加入其他一丝不挂的奴隶的行列。
佩妮板着脸,没有表现出任何软弱,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保持多久。她的内心充满恐惧,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但眼下这根本不可能。守卫们已经走进了那间大屋子,奴隶们被送去洗澡,而她站在外面,没有意识到狱长和他的贴身侍卫就站在她身后。他用浅红色的眼睛注视着她。
清晨时分,雨已经停了,但天空依然乌云密布,显得阴沉沉的。每间牢房的门锁都被打开了,奴隶们纷纷走出牢房去工作,这些工作将由卫兵和典狱长分配。金属在铁栅栏上发出的哐啷声在清晨时分吵醒了他们每一个人。
洛普用手掌边缘揉了揉眼睛,起身看到牢房的门开了,这让她感到稍微松了口气。这意味着奴隶们没有被束缚在牢房里,这对她来说是个好消息。至少还有一线希望,而对于一个溺水的人来说,一线希望有时就足够了。但她还没有探索过这个里面的世界,这与她来自的外面的世界截然不同。
她刚走出牢房,就看到许多奴隶从她身边走过。她注意到他们眼中的光芒已经消失,起来死气沉沉,没有任何表情。“我们要去哪里?”她问她的同牢房的人,后者已经开始走向其他奴隶。洛普赶紧走到她身边,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