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这样的对待并不罕见。
“你能逃过他的魔爪,真是幸运。”
“是典狱长吗?”洛普问道。
“是的。”
“我有个问题要问,”年轻女孩看着那个女人说道,“你曾经去过禁闭室吗?”
“是的。”
当洛普被带到另一层时,她很快就知道了那是什么地方,那里几乎没有任何光线。走廊很黑,如果不是卫兵手里拿着灯笼,她肯定自己会永远迷失在这里。当那个男人拖着她走在前面带路时,她的双手被绑了起来。
当洛普跟在他后面走时,她注意到一开始有很多空牢房,然后她才发现其中两个被占用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被绑在牢房里。如果她认为自己之前待过的牢房很糟糕,那么这里更糟。那些生锈的小牢房里散发出一股奇怪的臭味。
当他们走到走廊尽头时,卫兵用力拉了拉绳子,把她推进了空牢房,然后把她锁了起来。此时此刻,她已经决定最好不要试探这里的看守或典狱长。她仍然能感觉到恐惧的颤抖在她的脊背上蔓延,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牢房被锁上了,卫兵走了,留下她和另外两个被关在自己禁闭牢房里的人。看来,管理这个地方的人想让她反思自己所做的一切,因为在这漆黑一片的地方,她无事可做。但她不知道有什么值得反思的?值得庆幸的是,她在灯光消失之前瞥了一眼小牢房。
与其他进入这个世界的奴隶相比,她算是幸运的。奴隶被视为贱民。典狱长的职责是确保他们服从命令,这样奴隶就不会对未来的主人胡作非为,但也有一些商人喜欢这样的奴隶。有些人被杀,有些人被侵犯,有些人在被卖掉时精神崩溃,还有一些人像她的牢友一样,根本不在乎发生了什么。
第一个小时,洛普坐在地上,捂住鼻子,因为她几乎无法继续呼吸那令人作呕的气味。无聊之下,她睡了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但当她醒来时,迎接她的又是黑暗。她不知道在这里过了多少时间,她待的时间越长,她的心情就越沮丧。
后来她渐渐明白,这不仅仅是要反思自己所做的一切。禁闭室是一个不允许任何人说话、听或看任何东西的地方。他们被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作为惩罚。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放出去,她喊道:“你好!有人在吗?”但她只得到了沉默的回应,“你好!”
对里面的人大喊大叫似乎毫无用处,于是她继续无所事事地坐在牢房里。吃饭或喝水的权力被剥夺了,以至于她在禁闭室里待了两天。因为是第一次,她在第三天被放了出来。另一名卫兵把她拉回到她被分配的牢房。
强烈的光线刺痛了她的眼睛,使这个年轻女孩在走过走廊时眯起了眼睛。当她经过一些牢房时,她能听到女孩们对她的嘲笑。
“这就是你决定装淑女时的下场,”她听到其中一个女孩评论道。
而另一个说,“她不是新来的吗?她们从来不知道如何表现。你觉得她会哭吗?”
“我敢说她肯定被干过了,看看那眼睛,还有那走路的样子……”第一个人试图窃窃私语,但洛普听得一清二楚。”
卫兵对此毫无反应,就好像他是个聋子,而那个年轻的女孩已经耗尽了说话的力气。她刚走出禁闭室没几分钟,就不想再回去了。她的身体因疼痛而虚弱。她独自一人在那里度过了两天,无人可以交谈,这慢慢开始让她的头脑变得麻木和疲倦。孤独,这种孤独感并不像她母亲去世时那么强烈,但她能感觉到自己周围的空虚。
当他们到达她的牢房时,洛普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叫凯特琳的女人身上,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洛普。卫兵吱吱嘎嘎地打开铁门,她像个温顺的人一样走了进去。
“我告诉过你要低头做人,”坐在那里的女人说,“你没事吧?”当她注意到洛普一瘸一拐时问道。
"我没事。你没告诉我应该脱衣服。"年轻女孩皱着眉头,走到另一边,她滑坐在地板上。与她在暗室里吸入的空气相比,她现在呼吸的空气感觉就像在享受幸福。
那女人笑了,“你以为你要去参加茶话会吗?这里是奴隶机构,在这里脱衣服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已经不是你曾经拥有的那个外面的世界的一部分了。那都是过去,你需要意识到这就是你现在的命运,”那女人能看出这女孩很难接受这个事实。逃跑是件好事,除非会被抓住并受到严厉的惩罚,“你所要做的就是听卫兵的话,不要想着自救。”
洛普花了几秒钟才明白那女人的真正意思。她摇了摇头,“我已经救了自己,”她轻声说出了最后两个字。
她的狱友好奇地扬起了眉毛,“那你为什么还一瘸一拐的?”
年轻女孩笑了,但她的表情变得酸涩。她抬起光着的右腿,让那女人看到脚底的血迹,“我在那里踩到了一颗钉子。”
当洛普被关在禁闭室时,她曾在那间小屋里四处走动以消磨时间,结果一脚踩在了那颗锋利的钉子上,疼得她大叫起来。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