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出来,但图尔一直是个善于观察的孩子。
“当然,我会的。我还得让你们俩到河里游泳呢。"女人说,她苍白的皮肤已经到了最苍白的地步,人们可以很容易说她离最后一口气几乎没剩几天了。"是你杀了那个女仆吗?"母亲问道,虽然她的眼睛看不清他,但她在看着儿子的轮廓。
“是的,”图尔认真地回答。他母亲生病躺在床上时,女仆曾试图偷走她的首饰。但不仅仅是这样。女仆不仅试图偷窃,还试图毒害他母亲已经虚弱的身体。
图尔面无表情,他的眼睛空洞无神,他母亲却向他微笑,“来这里,我的孩子,”她举起瘦弱的手,让他把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你做得很好,孩子。我真希望能亲眼看到你第一次杀人。对我们种血统的人来说,第一次杀人总是特别的。"
躺在床上的女人能感受到她儿子的触摸,而他仍在努力使自己适应死亡。对于一些纯正血统的家庭来说,从小教他们如何杀人并不罕见。
“来这里,玛吉,我的宝贝女儿,”她举起另一只手,女儿握着母亲的手。她的眼睛含着泪水,“我走后不要想我,”吸血鬼女士微笑着说。
尽管有些人认为图尔家族的女主人很快就会死去,但这种疾病并没有让她平静地死去。它一点一点地从她的灵魂深处吞噬她的生命。亲人的离世让人感到伤痛和失落,这本无可厚非,但年幼的图尔,看到他的母亲如此痛苦,鲜血从她的嘴里喷涌而出,而不是吸入体内来保持健康……这让他非常难过。难过到足以让他的心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开始腐化。
一颗腐化的心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一样,因为人在放弃生命、陷入黑暗时会失去理性。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这个年轻男孩会与他垂死的母亲产生共鸣。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男孩的心已经腐化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完全腐化。腐化的迹象时隐时现。
但图尔在八岁的时候就很聪明了。毕竟,他是一个纯血的吸血鬼,这个男孩知道他的黑眼睛意味着什么,并慢慢地试着学会控制它。这就是他为何进入黑市的。他一边四处闲逛,一边寻找腐化的秘密,还要想办法不让任何人知道腐化是瞒着。不幸的是,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保密,他的姐姐和亚历山大发现了这件事。
图尔看着自己的倒影,根须一样的神经已经绷得很紧了。亚历山大通过观察他的眼睛和血管里流淌的血液,推断出他的腐化已经发生,但还没有脱离第一阶段,这意味着它不会进一步发展。至少在一段时间内是这样。
其余的人都不知道,因为他已经学会了控制**的能力,有时他会想要撕裂一个人的头部,直到看到鲜血喷涌而出。这让他怀疑这是他的本性,还是由于轻微的腐化导致他变成了这样的人。
在纯血统的世界中,一颗心的腐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兆头,这让他怀疑自己为什么能幸免于难,而不像其他人那样,一旦开始腐化就大开杀戒。是什么让他活了下来?他眨了眨眼睛,两眼又恢复了红色,嘴角勾起了一个扭曲的微笑。
从浴室出来,图尔伸手到背后,拉出了他穿在身上的衬衫。他躺在床上,看着洛普决定靠近他这边。
他说她的血尝起来很甜,他没有说谎。是因为她是女巫吗?现在他知道她是女巫了,他好奇她的父母。有可能她离家出走的父亲就是那个白女巫,而他却留下了他的人类妻子和女儿。在这一个小时里,他的手第二次伸向她,想再次抚摸她。他的手停了一下,但这次,它向前移动,撩开了她的头发。
清晨,当洛普从熟睡中醒来时,她感觉到脚上有湿湿的东西。那种湿润的感觉又来了,这让她想起了什么,直到凉爽的微风吹拂着她**的双脚,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想知道是不是图尔又在搞鬼,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看到图尔闭着眼睛躺在她身边。她额头上微微皱起眉头,感觉到脚上又被舔了一下,这使她猛地一抽腿,把脚拉近了上半身。
她伸长脖子想看看是什么,当她真的看到的时候,却急忙往旁边一闪,结果不仅摔倒在地板上,还把盖在图尔身上的毯子也拉了下来。
洛普摔倒在地上的冲击力惊醒了图尔,只见她正看着什么,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疑惑地把目光转向她眼睛的方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洛普盯着那只狗一样的狼,它发出的叫声让她心头一跳,它向前走去,尾巴轻轻摇晃着盯着她看,“它是你的吗?”她感觉到床上的图尔醒了,便问道。当洛普转过头去看床上的图尔,再回头看那只四条腿的动物时,它已经进一步靠近了她,现在正站在她的旁边。
“这是巴克斯,”图尔介绍他的宠物,“它是一只狼,是我在森林里挑的,”当那只动物再次吠叫时,洛普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睡意正在消散。
"我不知道你养了一只宠物,那双智慧的眼睛与它的主人相比毫不逊色。等等,为什么它的眼睛是红色的?这也是吸血鬼吗?"他是吸血鬼吗?"
“他是?”图尔吃了一惊,然后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