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夫人的话是事实,这也是一个残酷的现实,大约百分之七十被贩卖的人往往是被他们认识和熟悉的人出卖的,洛普的情况也不例外。她最初是被母亲送走的,然后被亲戚收养,那些亲戚又把她送到奴隶机构。
“你害怕孤独,害怕自己孤身一人,所以你就狡猾地威胁我。威胁我要面对的孤独,”海伦夫人停止了怒斥,反而轻笑起来,侧目看着洛普,似乎在慎重地选择措辞。她说:“一群羽毛相同的鸟儿看起来才更和谐。你应该收拾行李,回到你来的地方。”
图尔刚想说什么,洛普举手示意他要由自己来处理这个女人,“你是不是越界了?我让你向你感兴趣的男人表白你的想法,你却让我收拾行李走人。你是害怕被拒绝吗?因为你知道答案是什么?看来,我作为他未婚妻的身份并没有进入你那小小的脑袋里。”
海伦夫人拿着酒杯,将酒直接泼向洛普的脸。
人们停止了窃窃私语,目光都集中在正在发生的事情上。
红酒的液体溅在洛普的脸上,顺着她的脸流到脖子上,再流到胸前。洛普闭上了眼睛,双眼感到一阵刺痛,当海伦开始说话时,她睁开了眼睛。
“小脑袋?你这个弱鸡,居然敢这么叫我——”
不等海伦夫人再说什么,洛普的心情已经转变了。附近的一个仆人拿着托盘,上面放着酒杯和酒瓶。洛普没有把酒泼在海伦的脸上,而是拿起酒瓶,直接在旁边这个年轻吸血鬼的脸上砸碎。酒瓶破裂的同时,里面的红酒全都泼在了海伦夫人身上。
酒瓶碎片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叮当作响。海伦夫人突然暴怒起来,她的态度变得令人陌生,除了她哥哥,没有人见过她这样的样子。这个年轻的吸血鬼冲向洛普,但在大厅里造成更多破坏之前,埃利奥拦住了她。
另一方面,图尔递给洛普一条手帕擦脸。他脸上的笑容让她知道,他并不介意她把酒瓶砸在海伦夫人头上。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洛普心想,一个还不够,又来一个,当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议会女议员向他们走来时,她的鞋跟每次触地都会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这里应该是我们聚在一起庆祝宾格利先生生日的派对场所。这种行为必须上报给议会,这是不可接受的,”议会女议员伊芙琳说道,她的目光锐利地盯着这两个看起来像房间里唯一的傻瓜的女人。
“哈哈,没这个必要,伊芙琳议员,”宾格利先生不想把问题闹大,这只不过是两个女人之间的小争执,虽然他自己看到两个浑身湿透的女人时也感到很惊讶,“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举办了一场互相泼酒的活动。”
“这件事应该上报,让女人们表现得成熟一些。”伊芙琳的目光转向洛普,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参差不齐的破酒瓶。
“哇,女士!”埃利奥绕过人群,站在议员面前,“你不觉得你把事情看得太严重了吗?”
“埃利奥说得对,”亚历山大说,“这两个孩子只是想玩一玩,他们自己已经解决了问题。就像你的猫不靠近你让你抚摸自己,并不意味着你会因为这种愚蠢的事情而向议会提出议题。我相信你手上有更多需要更多关注的事情要处理,而不是在这里。”
他介入是因为上报并不意味着只是简单地提交给议会。警卫会把相关人员带到地方官办公室处理事情。
海伦夫人的哥哥走过来要带女孩去洗手间清洗,但她没有跟着他走,而是站在那里转身对议员说:
“我要提出投诉。”
“海伦,你在干什么?”她哥哥咬牙问道。
“她在我头上砸了一个瓶子。我已经感到疼痛了,这可能会毁了我的脸。我需要正义!她应该受到惩罚!”
“正义?对于一个善于操纵的小女孩?”洛普反驳道,“看来一个瓶子对你还不够。我们可能应该再试一个。”说着,洛普的目光开始看向附近拿着酒瓶的仆人。
“她在威胁我!”海伦夫人迅速躲到哥哥身后,让他保护自己,“我要求立即提出法庭诉讼!”
“好吧,跟我来,夫人。”议员伊芙琳说道,声音冷淡而流畅。
“伊芙琳,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伊芙琳突然停下来,目光转向图尔,“你是不是想利用这个局势给自己捞点好处?那样做未免也太卑鄙了,即使是你。”他歪着头,深红色的眼睛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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