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南栀浅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能闷不吭声的坐在他的腿上,被他带去陌生的地方。
原以为离开了渝城,就离开了他的控制,可谁能想到他在沪城也能找到自己,难道真的只有出国吗?
可爷爷和阿鸢怎么办?
半个小时后,车子开进了一栋庄园别墅,林宜修拉着她下了车,带着她进入了别墅里。
她没想到林宜修在沪城有这么大的别墅,她屏住了呼吸,看向了林宜修。
“阿修,你……你不会想把我关在这里,不让我出门吧。”
她面色苍白,原本红润的唇瓣失去了颜色,惊恐和害怕的表情挂在了脸上。
林宜修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高大欣长的身影,缓缓的走到了她的面前,一只手撑在了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带着我的钱和珠宝离家出走,阿浅,你想受什么惩罚?”
他薄唇上扬,唇角勾着凉薄的笑意,深邃的黑眸里却带着阴寒戾气的笑容。
南栀浅的小脸已经失去了颜色,双手抓紧了他的衬衣,“阿修,我再也不走了,可不可以……别伤害阿鸢……”
看着眼前眼眸聚满了眼泪,泪眼婆娑的女人,他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她的脸颊,俊美的脸庞缓缓靠近她的耳边。
“晚了,我必须有牵制你的筹码,阿浅,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却想离开我,怎么能行呢?”
“放了阿鸢,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真的不跑了,不管你怎么对我,我发誓……”
林宜修粗粝的手指抵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淡漠不语,思考了很久。
南栀浅看着他半阖长睫,遮住了他眸底的眸光,她却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好,我放过盛鸢,但以后我去哪里,你都必须跟我去,再也别想从我身边逃走,听清楚了吗?”
林宜修的大手攥紧了她的小手,南栀浅用力的点着头,不再反抗,不再忤逆他。
以他的权势,自己走到哪里都逃不掉,躲不掉。
这辈子,注定只是他手里的一件玩物而已,他不会娶她,更不会把心给她。
下一秒,林宜修的电话响起,他拿出马上接听了电话。
“涧尘?”他的语气异常的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表哥,听说你回沪城了,来家里吃饭。”
电话里传来沈涧尘的声音,林宜修低头看了南栀浅一眼,大手贴在她的头发上。
“好,我晚上过去。”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把她抱在了怀里,朝着楼上走去。
“今晚去沈家吃饭,你上楼好好打扮一下自己,别给我丢人。”
他冰冷的话让南栀浅忍不住抬起了头,好奇的看着他,似乎不太明白。
“你要带我去沈家?我……”他要承认她的身份吗?还是……
“以我秘书的身份去,不过瞒不过他们,阿浅你最好别再有离开我的念头,否则我真的会亲手掐死你,毁了你好闺蜜的一生,听清楚了。”
看着他眸底的戾气,她全身颤抖的点头,不敢再忤逆他的话。
林宜修看着她眸中的氤氲水雾,想要安抚她,他不想她怕自己。
可这一次她真的惹怒了自己……他不可能再惯着她了。
回到房里,南栀浅走进衣橱里,选了一件白色的长裙穿在自己身上,转身走到梳妆台前化了淡妆。
林宜修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条碎钻项链,替她戴在脖子上。
他的双手紧紧握住了她的肩膀,面庞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你以后听话,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南栀浅看着镜子里的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现在的他让她觉得陌生。
她看不透他想要做什么!
“阿浅,我好久没听你说爱我了,告诉我,现在还喜欢我,还爱我吗?”他低沉撩人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里,虽然是询问,但更像是蛊惑和不容置喙的命令。
她看到了他眸中的深意,马上点了点头,“我爱……我爱你……”
林宜修满意的笑着在她的脸上落下了一吻,才松开了自己的手。
下午四点,林宜修的车已经开到了沈家别墅花园里。
一路上她已经被林宜修吻得全身无力,瘫软在他的怀里,小手只能抚着他结实的胸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下车,难道想让沈家人看到你这样?”他故意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提醒她。
南栀浅才恢复了一点理智,马上睁开了眼,努力撑起虚软的身体,下了车。
沈涧尘很意外林宜修身边有女人,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
要知道表哥活了二十七年,几乎是女性绝缘体,坚决不会跟任何女人走在一起。
可现在竟然带着女人来沈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