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想去浴室洗澡,就接到了韩绪的电话。
“说。”
“叶淮之的秘书给我打电话,说叶总是两杯酒下肚没了分寸,还是想跟您谈合约。”
韩绪的话才说完,林宜修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想起叶淮之看她的眼神。
“告诉他,我不同意。”
林宜修挂断电话,就走进了浴室里。
南栀浅才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浴室里那道熟悉的身影,他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林宜修,他变得更加的喜怒无常,阴森暴戾。
她真想死,可又放不下爷爷和阿鸢。
……
隔天,林宜修带着南栀浅下了山,她一句话也没说,一双眼看向了车窗外,她看着远处的落叶。
“阿修,我想看雪了。”她呢喃的自语。
林宜修没说话,渝城这个地方冬天就算下雨也不会下雪,想要雪只能人工降雪。
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南栀浅转过头看着他,知道他的意思。
他明明可以拒绝自己,为什么要答应?
“回去之后,你就待在家里,负责我的生活起居,不准出去上班。”
南栀浅应了一声,她被送回了别墅,林宜修坐别回了林家。
林宅。
上午十一点他回到家里,才走进客厅,他已经感觉到异样的气氛。
王静晗和林光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林弘深杵着龙形拐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双棕色凹陷的眼眸看着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孙子。
“林宜修,跟我到祠堂!”
苍劲的声音响起,林宜修跟在他的身后,走向了祠堂。
王静晗紧张的抓住林光赫的手臂,哭着向他求救,“他是你儿子,你就不想救他吗?”
林光赫站了起来,也走向了祠堂,这件事他不是不想管,而是不能管。
浅浅的身份不能曝光,绝对不能。
祠堂里,林弘深坐在金丝楠木座的椅子上,怒目的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孙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林宜修,你为那个女人花了三亿多收购那么一家破公司,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竟然为了她打叶家人?”
“你已经色令智昏到这种地步了吗?”
林宜修没说话,只是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和黑色衬衣,露出健硕光洁的后背。
“我不后悔,爷爷请便。”他不卑不亢,眸光坦然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