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随着和沐的话语,背后的红木大门猛然合上,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是预示着他们的命运如关入牢笼般绝望。
目睹此景,陆鸣脸色剧变,惶恐道:“和总,您若只是想要我家小吃店的土地权,我愿意奉上,只求您让我们离开!”
“呵呵,土地权?我手下经手的土地房产项目数不胜数,怎会在乎你那块破地?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和沐冷嘲热讽:“话已经说明白了,除非你们肯下跪道歉并自行爬出去,否则今天你们休想平安无事地跨出这扇门!”
陆鸣一听,整个人瘫坐在木椅上,脸色惨白。
他未曾料到,事情竟会恶化至此!
尽管他知道李长风前来理论,尽管他苦劝无效,但他原本以为最多损失土地权就能了结此事,可如今他才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
“都怪我,是我过于天真,像和沐这样的人物,怎会忍受被我们挑衅?长风,都是陆哥拖累了你,一切过错在我。”
陆鸣自责不已,他转向和沐,哀求道:“和总,这一切皆因我而起,都是我的错误,我愿意下跪向您道歉,求您放过我的朋友,此事与他无关,他是受我连累的。”
“陆哥,不必替我求情,这一群人还伤不到我,我此行就是为了帮你找回公正。”李长风见状,立即劝阻。
却未料到,陆鸣愤然瞥了他一眼,喝道:“长风,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你就不要再插嘴了!再这样下去,即使是我陆哥也护不住你!”
接着,他再度挺身而出,对着和沐深鞠一躬:“和总,一切过错都在我,请您放过我和我的朋友,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全靠我一人支撑,我不能出任何差池……恳请您宽恕……”
此刻,陆鸣眼中闪烁着泪花,言辞中带着难以抑制的哀痛。身为平头百姓的他,如今被和沐逼至办公室,四周还有四位凶悍的保镖虎视眈眈,这令他的内心滋生出无尽的恐惧。
他惶恐不安,他怕自己一旦有个三长两短,家中的一家老小就将失去依靠!
“哈哈,你有一家老小又与我何干?我早前就听说你颇为强硬,多次受到你的威胁也面不改色,怎么如今反而开始惧怕了?”和沐嘲讽道。
陆鸣紧咬牙关,内心充满不甘。
他虽不愿对权势低头,但更不忍心因自己的坚持,让全家老小陷入饥饿与无人照料的困境。面对残酷的现实,他只能暂且放下自尊与傲骨,向和沐表达歉意。
“和总,确实是我错了,我过去无知,不应该与您对抗,恳请您可以饶恕我们这一次。”陆鸣道歉时,双手紧握成拳,尽量弯下腰身,以此掩饰他内心的悲愤与不甘。
和沐的笑容愈发讽刺:“想要我饶恕你们?也不是不可以,我先前说过,只要你们下跪道歉,或许我会一时兴起,就此放过你们。”
“好,我愿意下跪!”
陆鸣嗓音因极力压抑而嘶哑,话音刚落,他膝盖微曲,仿佛被生活的重担压垮,即将向地面屈膝,饱含屈辱地向和沐道歉。
然而,在这生死攸关的刹那,一只强劲有力的手稳稳地托住了他。
这只手仿佛承载了千钧之力,使得陆鸣的身体缓缓升起,最后挺立如松!
“陆哥,生活虽然艰难,但你要坚守住自己的傲骨,决不让现实折弯你的腰杆,让你向现实低头……一切有我。”李长风凝望着他,严肃地道。
陆鸣眼眶泛红,泣声道:“好兄弟!是我陆哥对不住你!害你受牵连了!”
“哼,这是上演兄弟情深的大戏吗?真是感人至深的剧情,只可惜在我面前毫无作用。”
和沐冷笑着威胁:“立刻给我下跪,否则你们谁也别想离开!”
话音刚落,李长风陡然抬首,眼中寒光犹如利剑!
他已经很久没有像此刻这样动怒了,那股怒火直冲云霄,甚至有种力量似乎要挣脱他体内刻意压制的封印,那份封印是为了防止他在失控状态下释放出过于强大的力量,以免殃及无辜,乃至摧毁整座城市!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如此愤怒了。”
李长风冷峻地道,在这一刹那,他心中涌动着一股冲动,想要揭开那层封印,将整个沐和地产变为齑粉!
卑微如蚁之人,竟胆敢令其兄弟蒙受如此羞辱,其罪难容!
愤慨之下,即使身负封印之力的束缚,他的愤怒依旧犹如寒霜般扩散开来,使得已经开启空调的房间更显凛冽,宛若踏入冰窖!
面对李长风的怒火,和沐感到了畏惧。他原本认定对方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臆测二人在其面前犹如案板鱼肉,自以为掌控全局,乃是此地独一无二的主宰。
然而,当李长风勃然震怒,当他直视李长风的那一刹那,所有先前的自负如同从高空坠落的镜片,瞬间粉碎!
仅仅是那一瞥的眼神,竟然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