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女生的半张脸消失在黑夜中,眉眼轻蹙,鼻子皱了皱。
车上怎么有股血腥味?
乔以沫敛了敛神色,侧过身,问道:“哪受伤了?”
“手。”冷倦声音冷静淡漠。
乔以沫低眸一看,随后轻嗤一声。
“幼稚!”
话虽如此,她还是用包包找出纱布替男人包住伤口,眉眼不由一紧,“疼不疼?”
从刚刚上车到现在,他没说过一句疼。
“不疼!”冷倦摇摇头,眼眸毫无波澜。
闻言,乔以沫故意使力,把伤口狠狠一抽,男人哼唧了声。
乔以沫弯弯唇,“疼死你算了。”
那么大人了,还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幼不幼稚!
前面几个男人相视一眼,不由松了口气,心里暗忖:危机解除
冷家。
黑色的劳斯莱斯听在院子内。
管家见到车辆,立马迎了过来,恭敬道:“倦爷。”
乔以沫从另外一侧跳下车,收起手机,对着管家道:“快拿医药箱来,你家主子受伤了。”
闻言,管家一看,只见白色纱布渗出血迹,连乔以沫白色的腰间也沾染了血迹,他差点没吓尿。
客厅内。
乔以沫接过管家递上来的药箱,然后把男人摁在沙发,语气严肃,“先坐好。”
冷倦扬了扬眉,乖乖坐在沙发上。
看着乔以沫蹲在地上替自己处理伤口的姿势,他呼吸不由一紧。
乔以沫察觉他的目光,于是抬眸望他。
冷倦目光下意识地转移别的地方去。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乔以沫把医药箱往桌子上一放,“行了。”说着,她起身,正要移开脚步。
背后一阵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哪去?”
“洗澡先。”乔以沫头也没回就上楼。
闻言,男人扬了扬眉,低眸看了一下自己的手。
看到手上纱布蝴蝶结形状的时候,男人嘴角不由抽了抽。
楼上。
冷倦靠在床上,手机放在桌上,屏幕亮着,好像正在通话中。
这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男人黑眸下意识地看过去,看到乔以沫从浴室走了出来。
乔以沫把擦身体的毛巾放在床上,望着男人,语气淡淡,“脱吧。”
冷倦:“”???
乔以沫走到他跟前,伸出纤细的手,然后把他衬衫的纽扣解开。
刚解到第二颗的时候,瞬间被男人握住了手腕,声音沉沉危险,“你干什么?”
乔以沫看着他,不由一笑,刚刚在车上没见他这么淡定,现在两个人相处反而变得矜持了?
她语气挺意味深长的,“又不是第一次见,害羞什么?不脱我怎么帮你洗”
话音落地,气氛瞬间死寂下来。
冷倦微抿着唇,呼吸不由紧了紧。
不一会儿,房间突然响起一阵沉稳粗糙的男声,“倦爷,我这边先挂了,不打扰你了。”
乔以沫闻言,怔愣了会儿。
男人靠在床边,指了指桌上的手机,嘴角也跟着浅薄起来,“刚刚在进行电话会议”
乔以沫:“”
电话会议?
卧槽!
那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冷氏集团那群人全部都听见了?
乔以沫精致的小脸瞬间爆红,把毛巾从床上捡起来扔在他脸上,语气略显无情淡薄:“你自己洗吧。”
毛巾扔在脸上,一阵清香散发出来,男人抓在手上,眉眼邪气,低低道:“香。”
乔以沫红着脸,一个转头,差点没把自己给雷死!
她上前从男人手中抢过自己的毛巾,恼羞成怒,“变态。”
冷倦闷笑出声,薄唇微启,“是你自己把毛巾扔我脸上的。”这怎么能怪他呢?
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乔以沫看见他手上的蝴蝶结,又把气压了下去,没什么好气地替他解开衬衫的纽扣。
男人乖乖坐着,任由她摆布,听话得不得了。
乔以沫从卫生间拿出湿毛巾替他擦拭着手臂和腹肌。
虽然早知道他身材很好,但是每次看见自己都会不争气地咽口水。
乔以沫拿着湿毛巾的手擦到人鱼线的位置,手停了下来,眼也没抬问道:“裤子帮你脱,然后你自己洗。”
“行。”冷倦挑眉,十分好说话。
他心里暗忖着:这个伤受得也太值了。
一阵金属的声音皮带纽扣声响起,突然,小手不小心蹭到了他臀部。
乔以沫脸红了红,瞬间移开了小手,然后对着他说,“行了!”
冷倦一把抓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