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是我皇侄不会如此为难我。”江和煦并没有放在心上。
“是,皇叔,我自然不会为难你,只是道歉也不算为难吧。”江朔轻笑道。
“是是,”江和煦暗自咬牙切齿,脸上却强装出平静的笑容,愤怒在心底燃烧,“是皇叔没有弄清事实,不过也是为我江山社稷着想嘛!”
“王爷,这恐怕不是道歉吧。”江朔直言。
江和煦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对不起了皇侄!”
江朔!日后我必让你跪在我的脚边求饶!
……
与此同时,江湖上抢购“天下丹”的热潮越发高涨。
人们甚至不惜倾尽家财,只为求得这颗药。
尤其是京城的官宦人家,谁也不相信,大家都买谁又不敢不买。
而在这混乱之中,那个神秘的卖药之人却始终隐藏在暗处,没有人知道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找不到天下丹的卖主。”妙仁心在寝室对江朔说。
“不过是场虚妄的闹剧罢了,你还真相信。”
“有可能里面有能让人变得善于权谋的药方呢,身为医者自然是好奇了。”
“如若真是有,那这江山恐怕早就不姓江了。”
说罢,江朔命妙仁心离开,自己也离开了宫中。
一处密屋。
江朔缓缓褪下华丽的长袍,
从抽屉中取出一件平凡的布衣,轻轻穿上,那衣裳虽朴素,却掩不住他骨子里的英气。
他坐在铜镜前,细致地用一种特殊的颜料改变自己的面容。原本英俊的五官逐渐变得平凡,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易容完成后,大皇子戴上了一顶普通的帽子,遮住了部分面容。他低头审视着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那天下丹的背后卖药之人正是江朔!
身为当朝大皇子,有些先帝的遗物自然是正常的,最开始便是用了这些东西当做了噱头。
他利用人们的贪婪、欲望和怕被落下的虚荣,巧妙地设下这个局,狠狠地赚了一大笔钱财。
江朔走出密屋,又来到京城之中一个十分简易不起眼的药铺,不过这药铺谁来买药都是各种缺货等理由推脱,只有真正想买天下丹的江朔才会拿出来售卖。
这时,一位面容憔悴的老人蹒跚着走到摊前,有气无力地询问:“听说有天下丹?”
江朔很是不解,平时来买药的大多都是熟悉的面孔,大部分都是当朝官员,就算不认识的也是年轻力壮想搏一搏的小伙子,这个岁数的老人,莫非也想得天下?
“有。”
“这天下丹是否如传说般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得之可得天下。”
“自然是的。”江朔热情地为老人讲解着,然而老人似乎心不在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江朔将这天下丹夸得地上没有天上无双,这位老人的恐惧也肉眼可见地跟着舒缓了一些。
“请问老者可是遇上了什么事情或是身体不适?”
只见老人犹豫片刻还是狠下心来压低声音说道:“我家中近日有人突然暴毙,症状就如同普通疾病一般,但死得极为突然,恐怕下一个就是我呀,我只求天下丹能保我性命。”大皇子听后,心中顿时涌起一丝疑虑。
暴毙,不易察觉,这显然是杀手常用的下毒的特点。
他又询问了老人的家庭情况以及平时是否与人结仇。
想不到老人竟然是个寻常家庭,甚至还不如寻常家庭,并没有任何仇家,儿子们全都因为这样的家庭暂未娶妻,没想到竟都暴毙在家中。
杀手为什么要杀这样的人家呢?
他用正常的草药,询问了老人的症状,学着之前一直看古苍冥配置药的思维和做法,做了一颗普通的解药。
他深知自己医术不精,此药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以后的几天他一直留意这种情况,发现这种情况并非只是个例。
“哎,你们听说了吗?最近城中好像有不少人家都出现了那种奇怪的情况。”一个百姓神色忧虑地说道。
正走着,江朔突然听见街角的百姓议论着好像是此事。
“据说是先帝的冤魂来索命了!”
当年江朔的父亲并不是真正的储君,真正的储君不仅是个胆小无能之辈还经常听信奸臣的谗言给先帝溜须拍马无恶不作,却成了先帝的宠儿。
“莫不是要把这皇帝的百姓们都杀死?”
“是啊,家人莫名其妙地就去世了,找了好多大夫都找不出确切的病因,真是太可怕了,真的就像是被恶鬼缠上了一样。”另一个百姓颤抖着声音附和道,他的身体不自觉地缩了缩,仿佛周围有看不见的恶鬼在游荡。
江朔是个无神论者,自古改朝换代都是国之必然,若是逼宫就要颠覆卿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