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和煦已除,江朔高兴!
他怒买几坛醉香阁的上好美酒,美美地分给所有人。
整个长信宫都氤氲着夺命的酒香。
“殿下,一共三千五百两?”
“多少?”江朔大喊,突然又自知有失身份,听着报账的说的那个数字最后就换了这么几瓶酒,他还是不免心痛起来,这也有点太贵了!
“我朝的酒水一直这么贵?”江朔又问。
“殿下这,这其实只是上等,而非绝等,绝等的恐怕这些钱也只能买一壶。”
这,这是商机呀。
酿酒嘛!最简单不过了,那个世界的江朔的母亲经常酿酒,看也看会了。
江朔用力品尝这上等美酒,倒是要尝尝有什么不同。
不想竟然一时高兴喝多了。
他来到地下室内。
江朔每日都来亲自给喻梦竹送饭,一开始她并不能接受江朔的“好意”,日久天长她饥饿难耐,倒是疏通了自己的心结,吃得颇为心安。
只一点,这将近一年的时间江朔都只字不与她说,而且到现在也没有给她一件得体的衣服。
喻梦竹每日赤裸着等着送饭,一句话也没有机会说,久而久之,心里防线自然崩塌了。
江朔看着她的精神状态差不多了,进去询问她:“姑娘可有什么话要说?”
“我说了你能给我找件衣服吗?”这是喻梦竹唯一的要求。
“当然可以,我还可以给你沐浴更衣,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是江和煦王爷派我来的。”
江朔心里隐隐早有猜测,果然是他。
“恐怕你这次领不到赏金了。”江朔叹息着。
“没杀死你,自然是领不到的。”
“就算是杀死我你也领不到了,前些日子他刺杀了我的孩子还对皇帝说出大不敬的话,现在人已经在大牢等候发落了。”
喻梦竹听后心里不由得一惊,眼前这个男人显然在与王爷的斗争中生出了,他究竟是个怎样的有勇有谋的男人?
“还有一事,在一次嘉奖你的晚宴上,他还给你的女人……下过阴阳合欢散。”喻梦竹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江朔轻笑,看来是把娜尔当成他的女人了,还想用我的女人现在这个惨状真是死不足惜。
说完之后,江朔命人如约准备了一身衣服,一个浴缸。
“你走吧,我自己来就行。”喻梦竹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自己早就已经日日被他看光了去。
喻梦竹被解开束缚,奈何囚禁了一年,她的关节肢体大不如以前灵活。
江朔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便出手相助。
手在碰见喻梦竹的那一刻,她感到剧烈的陌生的感觉,一年来,哪怕是自己也很少触碰自己,很敏感。
地下室晕黄的风光落在她身上,为她白嫩的皮肤打了层陶瓷般的光。
她有些羞赧地捂住上下,低着头,眼睫轻闪,转过身去这才发现那男人正低头直直地看着她。
刚才那一触好像把她心里什么东西打开了。
曾经白皙的身体已经红透了。
眼底尽是羞意。
看着喻梦竹并无怒意只有娇羞,江朔也知道了什么意思,宽解了自己也径直跳入了浴桶中去。
他伸出手拥抱着她。
一处灼热。
明明在浴池之中,却只感觉到刺激火辣。
纠缠搅拌。
一阵前所未有的感觉从下往上只冲上来,喻梦竹全身的重量全落在了江朔的那只手上。
水汽弥漫,梦竹作响。
这一切无疑是催化剂。
久旱逢甘霖,沙漠逢绿洲……
酒醒以后已经是第二天,他睁开眼看着这一切陌生的环境。
地下室,我怎么在地下室。
他坐起来,旁边竟然躺着一个要杀自己的那个杀手!
他仔细回忆昨晚的事,依稀想起来什么。
看着白玉地板上的丝丝血迹,他懂了,什么都不用回忆了。
“我会对你负责的!”江朔咳了两声。
“登徒子,谁要你负责。”喻梦竹冷冷地说道。
事情都发生了好吗?无论说什么都是要负责的好吧,不然他成什么了。
江朔收拾出一处屋子,喻梦竹也住了进去。
酒水,江朔这个还记得。
他回到自己的屋子,命人精心挑选出上等的谷物,将其仔细清洗干净,然后按照特定的比例进行混合。接着,他把这些谷物进行蒸煮,使其达到最适宜发酵的状态。之后,江朔依照记忆中的方法,调配出合适的酒曲,均匀地拌入已经处理好的谷物中,放置在特定的容器内,让其自然发酵。
最后过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