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打猎的事,五皇子就被皇帝禁足了三个月。江朔风光正盛,自知惹人嫉妒,也不怎么出门,在家搞了一块地,竟学着种起地来。黄灵儿很是心疼他。“都是下人做的活,殿下想吃什么去买便是了,何必自己种。”说着摩挲着江朔粗糙的手。江朔整日镐头铁锹地种,手上也磨出了厚厚的茧子。他用力地摸了摸黄灵儿……当那粗糙的手摩擦皮肤时,有一种砂纸般的触感,仿佛带着细微的颗粒在皮肤上缓缓移动,带来一种略微刺痛的刮擦感,和平时的触摸完全不是一个感觉。“疼!”江朔更加用力,那雪白的皮肤竟出了几条红红的划痕。黄灵儿紧蹙着眉头,眼中透着痛楚的光芒,如受伤的天鹅般惹人怜惜。越来越放肆……手上的茧,让人十分生硬,有一种不太舒服的糙砺感和涩滞感。“啊……”陌生的感觉。欢愉仿佛加了倍。……
夜半丑时。只见一个身着华丽锦服的女人出现在去往逸轩宫的小道上。容貌清丽脱俗,宛如仙子下凡,气质高雅,令人陶醉。可此时的她,行径却透着怪异,鬼鬼祟祟的模样让人诧异。她蹑手蹑脚地朝着五皇子的寝宫靠近,那美丽的容颜上此刻布满了小心翼翼。她推开门,看见五皇子浑身都软了下来,一下瘫坐在五皇子的怀里。“没人发现你吧?”五皇子用手轻轻揉捏眼前人的美丽的脸蛋儿。“我一个失宠妃子,谁注意我啊!”江芷珊撅这小嘴,像是在控诉深宫大院的残忍制度。“若是父皇宠幸你,我们又如何相遇呢?”五皇子满脸宠爱地说。五皇子自从不在屋中,在朝堂上崭露头角,江芷珊便发现了他。她之前总是守着那份无人在意的孤独,在这宫廷的樊笼中,默默地咀嚼着被遗忘的苦涩,每一个夜晚,她都只能与自己的影子相伴。直到发现了五皇子!她从身边的宫女得知五皇子会去御花园,便提前来到那里。她身着一袭轻薄如纱的粉色长裙,特意将头发梳得妩媚动人,还在发间点缀了一朵娇艳的花朵。当五皇子出现时,她装作不经意地摔倒在他面前。她抬起头,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五皇子,声音轻柔地说:“五皇子,可否扶妾身一把。”
五皇子将她扶起后,她便借着道谢之名,轻轻靠近五皇子,身上的香气若有若无地萦绕在五皇子周围。这香是她从太医院偷偷拿的魅香藤,魅香藤的香味是天然的催情素。她轻声地说道:“妾身久居宫中,甚是寂寞,今日得遇五皇子,真是妾身之幸。”说罢,她还用手指轻轻勾住五皇子的衣角,那姿态充满了暗示与勾引。五皇子正值壮年,哪经得起的这般撩拨,加上魅香藤的气味。之后的日子里,她总是寻找各种机会与五皇子偶遇,用尽各种手段试图勾起五皇子的注意和欲望,让自己从那无尽的寂寞中挣脱出来。现如今五皇子禁足逸轩宫,可给足两人幽会的机会。夜夜欢歌,男欢女爱,颠鸾倒凤,好不快活。“如今已经快到三个月的期限,父皇怎么还没有动静?”五皇子疲惫地躺在床上。他怀里躺着雪白的酮体,“他老人家风一阵雨一阵的,谁能料到怎么想的?”“不行,我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了!”次日,江芷珊身着一袭如梦幻般的彩衣,身姿婀娜地出现在皇帝每日的必经之路上。她玉手一挥,一群训练有素的白鸽便翩翩飞起,在宫殿上空盘旋,那洁白的身影与绚丽的彩衣相映成趣。皇帝充满惊讶,走进一看那鸽子竟然全是木头和纸雕刻而成,栩栩如生,还带着特殊的香味。“原来是芷妃!”皇帝抚摸着那些听话的“鸽子”,颇为好奇。
“陛下,妾身久居深宫,心中唯有陛下,今日妾身特意准备这些白鸽,愿能为陛下增添一丝欢乐。”江芷珊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好!肯为朕用心就好!今晚芷妃来到我寝宫,好好为朕演示一番可好。”江芷珊满脸通红,娇羞无比地点了点头。……“还有这等趣事?”江朔正在屋中的田间播种。李曦瑶道:“千真万确,我父亲就在身边,那鸽子巧夺天工,只听令于芷妃。”鸽子?芷妃早就不得宠多年,宫中人恐怕早就忘了她的存在,这次再度得宠恐怕一定有人在背后帮衬。如此精妙的器具在这宫中只有一人能研究出来。五皇子!五皇子现如今正在禁足,两人又是如何联系上的呢?莫非?“你笑什么?”李曦瑶看着江朔突然满脸嘲笑问道。“我笑五弟真不挑食,什么都吃得下。”朝堂之上。“父皇,正值端午佳节,儿臣想办一支自行车舞队,只可惜缺少以为倾城之人领舞。”
皇帝不解,“朔儿宫中也有美女众多,我听说民间有个迪丽娜尔,倾城绝色,何故问我呢?”“她们都是凡夫俗子罢了,哪里比得上父皇宫闱中的众多母妃呢。”江朔说罢还看了一眼皇帝身边的江芷珊。江芷珊呵呵一笑,被夸得不好意思。“既然这样,芷妃意下如何?”皇帝看向江芷珊。“大皇子都这么夸我了,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于是江芷珊入住长信宫,日日与娜尔练习自行车舞。娜尔非常热情地教江芷珊跳舞,江芷珊虽然年龄略大可却仿佛天生的舞者,一点就通。两人飘逸的舞衣就如同两只蝴蝶一般,二人相互配合,时而交错,时而共舞,那优美的舞姿如同画卷一般展现在众人眼前。李曦瑶笑道:“这么一看,两人竟还有些相似呢!”不论是性格,现在看来竟连长相都有几分相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