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泫然若泣,“昨夜不就是您暗示我,让我除去鲁沧的吗?如今东窗事发,你就和我一起认了罪罢了,咱们去地下还能再做一对鬼夫妻。”
满嘴的歪理,何阳胸口涌动,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王鸠扫了几人一眼,又问:“灵竹,你且说说,为什么县令要害死鲁沧?”
灵竹大义凛然道:“王指挥使,原本我是不想说的,毕竟我是县令的人,这么多年了,就算县令不喜欢我,至少我伺候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是他竟然一点也不在乎我的生死,那我也不必再替他隐瞒。”
何阳心里划过不详的预感,指着灵竹骂道:“你你大胆!你敢说!”
灵竹冷笑一声,“假盐引的事情与余家没有关系,是县令做的!民女也是被胁迫,才在两人之间传递消息!”
在外旁听的百姓一片哗然。
余钱儿皱起眉头,拽住温颜的衣摆问道:“他们怎么开始狗咬狗了?那我们的证据还要交出去吗?”
按照现在这个局面,罪大恶极的就是康门县的县令何阳了,最关键的是,何阳倒台,那便是楚王一步胜棋。
既然如此,温颜弯了弯唇,那她偏不如他们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