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敢来调戏你家爷爷?”
那喽啰甩了几下没有甩掉那只蝎子,勃然大怒,一巴掌就把它拍成肉酱!
“连本姑奶奶的‘仙彩毒蝎’都敢拍死,真不知是该夸你胆大呢,还是该怜惜你惨死?”
娇笑声中,一个粉红长裙、酥胸半露的女孩走了出来,左手尖还捉着一只彩蝎。
那喽啰两手挥着倭仙刀,双眼贪婪地望着余不识的胸脯,还舔了一下嘴唇:“嘿嘿,你这个小姑娘,真是善解人意!我们还正愁一个小姑娘,咱们这么多人不够分呢!”
看见余不识走出来,那坂龟见火脸上悄然露出一抹喜色,一个眼神抛过去,那井上君也不管地上的渡欣墨了,手一挥,十几个壮汉提着倭仙刀就围了上去。
余不识却是冷哼一声,一双玉臂扬起,两条飘带刹那间抖得笔直,就如两只蝎钳,朝那群倭鬼组喽啰狠狠一剪,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十几个壮汉一齐飞了出去!
不过一群地仙而已,还不放在她眼里,甚至都不值得她施展毒术。
至于刚刚赐给那喽啰的“仙彩毒蝎”,那是为了制止他再欺辱渡欣墨。
此时渡欣墨已被扶了起来,原本守在她身边的两个喽啰都栽倒在地上,面色青黑,一只鸡蛋大的蟾蜍,全身墨绿色,背上鼓着高高的包,正在一个喽啰的嘴巴边趴着。
虽然被黄叶三下两下就弄断了身上的绳索,渡欣墨也还没有恢复过来,小脸青紫一片,低着头,躲在黄叶背后,却对身边另两个女孩很是畏惧。
只因这两个女孩,一个手臂上缠着一条青蛇,另一个掌心里则趴着一条五彩蜈蚣!
竹青五指一动,那青蛇便昂起来,嘶嘶一声,吐了吐蛇信。
她望向山绫洋子,微笑着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刚才你曾经说过,这个女孩,已经与你们山绫民宿没有关系了。也就是说,她现在是自由的,对不对?”
她们四个女孩,原本是分成两组,赶往北门与秦冲会合的,可是没走多久就听说了渡欣墨的事,她们自然不会坐视不管,所以匆忙赶过来,恰好救下了她。
既然救下来了,她们就不想她再回到山绫家去,继续在这个火坑里受折磨。
山绫洋子皱了皱眉,冷声道:“这话是怎么说的?她是在城主府登记了的风俗女,是我们山绫家的人。她惹怒了倭鬼组的大爷,是死是活,我们管不了;可是既然没死,她还得回到山绫民宿来,这是宠幸城的规矩。渡欣墨,你自己说,你要不要回来?”
竹青回头看着渡欣墨:“你自己说,你愿不愿意回到山绫家?我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宠幸城的规矩管不到我。你如果愿意回去,我放你回去;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就带你走!”
山绫洋子三角眼一瞪,喝道:“渡欣墨,你可想清楚了,你想被全城追杀吗?”
渡欣墨浑身一颤,双眸里原本已经燃起的希望,又瞬间熄灭了下去,深深地埋下了头:“对……对不起,虽然我很想跟你们走,可是……我还是回去吧……”
“我明白了!”竹青微笑着,望向黄叶:“三妹,咱们被全城追杀,好像不止这一次吧?”
“是啊!”黄叶两根手指一拧,那蟾蜍便跳到坂龟见火身上,顿时把蠢蠢欲动的他吓得浑身冰凉。她微微一笑,道,“既然不是第一次被全城追杀,再被追杀一次,又有什么要紧?”
公良美站在渡欣墨身侧,两臂抱在胸前:“大姐,三姐,我发现,跟在公子身边才没多久,我们都被他改变了!以往的我们可是毒女,为了复仇不择手段的,今天怎么救起人来了?”
“什么人,敢来调戏你家爷爷?”
那喽啰甩了几下没有甩掉那只蝎子,勃然大怒,一巴掌就把它拍成肉酱!
“连本姑奶奶的‘仙彩毒蝎’都敢拍死,真不知是该夸你胆大呢,还是该怜惜你惨死?”
娇笑声中,一个粉红长裙、酥胸半露的女孩走了出来,左手尖还捉着一只彩蝎。
那喽啰两手挥着倭仙刀,双眼贪婪地望着余不识的胸脯,还舔了一下嘴唇:“嘿嘿,你这个小姑娘,真是善解人意!我们还正愁一个小姑娘,咱们这么多人不够分呢!”
看见余不识走出来,那坂龟见火脸上悄然露出一抹喜色,一个眼神抛过去,那井上君也不管地上的渡欣墨了,手一挥,十几个壮汉提着倭仙刀就围了上去。
余不识却是冷哼一声,一双玉臂扬起,两条飘带刹那间抖得笔直,就如两只蝎钳,朝那群倭鬼组喽啰狠狠一剪,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十几个壮汉一齐飞了出去!
不过一群地仙而已,还不放在她眼里,甚至都不值得她施展毒术。
至于刚刚赐给那喽啰的“仙彩毒蝎”,那是为了制止他再欺辱渡欣墨。
此时渡欣墨已被扶了起来,原本守在她身边的两个喽啰都栽倒在地上,面色青黑,一只鸡蛋大的蟾蜍,全身墨绿色,背上鼓着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