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
再一次将项祭然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这还是祁宇第一次见他穿正装。
和平时很不一样。
白色的西装好像将项祭然一身顽劣的品质都洗掉了,肩宽腿长,带着伤疤的手和青涩又张扬的脸有些不协调。
看着像“薛定谔的好人”。
“祁队长都说我要杀人了,我可不得出来让祁队长这个罪魁祸首澄清一下?”
一听这话,祁宇错愕得睁大了眼睛:
“你是总统的儿子?”
语气中带着试探的味道,他说话的时候向后退了半步,一只手已经抚上了腰间的配枪。
“不像吗?”
“……”
脑子“嗡”的一下,祁宇开始疯狂在大脑中回忆之前自己对项祭然说过的话,眼珠微微颤动,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
亦步亦趋,项祭然靠近祁宇,而后伸出手猛地在他腰上一托,两人身体相贴:
“叛国罪和杀人罪,祁队长觉得哪个更重?”
“你什么意思?”
项祭然眯眯眼笑了:
“法律咨询。”
掌心的腰肢上肌肉紧绷,项祭然捏了一把,被祁宇嫌弃地推开之后,他整理了一下衣襟:
“祁队长应该懂我的意思。本来方楠怎么死的,我们都心知肚明,我只是要一个事实罢了。”
“事实就是在现场发现了带有你指纹的枪,而且父子乱伦这种事儿传出去,恐怕总统也吃不消吧?”
祁宇又不是傻子,他手里也有把柄,此时正是拿出来的好时候。
“你觉得总统会对我干什么?就算你把我进贡上来,他也……”
“他会做什么不重要,”祁宇勾唇笑笑,“民众认为他会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唇线紧绷,项祭然声音颤抖:
“好……好啊,祁队长,真不愧是二零四的队长,脑子就是好使。”
祁宇伸出手,一边用指头点项祭然的肩头一边说:
“你最好乖一点,不过是一个杀人的罪名,总统不会把你怎样的。”
项祭然顺势握住了祁宇的指头,但后者立刻抽出手,转身离开。
走在柔软的地毯上,祁宇的脚步没有声音,可也正是这样,项祭然在手机上点动屏幕的声音都格外明显。
“嗯……不要……唔……咳咳……”
脚步骤停,祁宇头皮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传了过去,瞬间浑身冰凉,他猛地转过头,看到项祭然拿着手机,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其中的视频:
“祁队长的小嘴又软又温暖,不知道下面的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