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不服气的。
一个女人看着薄砚寒牵着陆念恩的手走了出去,立即拿出手机拍了下来,只来得及拍到一张背影,两人牵着手的一幕特别清晰。
女人把相片发了出去。
上了车,陆念恩又打了个哈欠,一双眼睛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眼睫都染上了些许湿意,像蝶翼染上了露珠。
“等到了再叫醒我,我要睡一下。”
她毫不留情地把手抽了出来。
薄砚寒低下头看了一眼突然空了的手,刚刚两个人牵着手直到上车,他都忘记松开。
手上属于陆念恩的柔软触感似乎还在。
薄砚寒偏头看了一眼陆念恩,陆念恩闭着眼睛,长睫垂落,看起来无辜又惑人,只有薄砚寒知道她睡着时是温柔解语花,睡醒后可是霸道的食人花。
薄砚寒将手机调了静音,示意昆林将音乐关掉,车子瞬间安静无声。
不过才几分钟,陆念恩就真的睡了过去,头一偏靠在了薄砚寒的肩膀上。
薄砚寒偏头看了一眼,然后伸出一根手指点着陆念恩的额头,将她从他肩膀上轻轻推离。
昆林正好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麻了。
不是,薄总,让美人靠一下又如何!会少块肉吗?
他们家薄总真的是不解风情!
陆念恩的头被薄砚寒推开了,下一秒又倒了过来,薄砚寒再推开。
车子一个转弯,陆念恩的头直接滑倒在右边,头也撞上了车窗。
她有点痛,睡梦中似乎也感觉到了,陆念恩皱了皱眉。
等到陆念恩的头再靠向薄砚寒的肩膀上,这一次薄砚寒罕见地没有推开陆念恩。
陆念恩做梦了,许是一直在惦记着夜雨,她梦到了自己终于如愿以偿地见到了夜雨。
梦里陆念恩十分高兴,喊了一声:“夜雨大大,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夜雨回过头来,待看清了夜雨大大的脸,陆念恩倏然就被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