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米家上下两百余号人。”小个子中年男子连连称是。
张逸敏身边坐的是林夕,面无表情地听茶摊上的人,讨论昨天发生在米家的灭门惨案。
林夕并不清楚张家
和米家之间的恩恩怨怨,如果说当年错的是米家,那么张家兄妹回来报仇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既然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弱肉强食,当年米家理所应当地灭了张家,那么如今,张家兄妹所做的,虽然狠了些,但是也情有可原。
小子个中年男子有些不安地张望了一番,继续说道:“听说那些人米家的人中,还包括了城主大人的一名庶女,容貌生得极美,刚刚一个月前才被城主送给米家家主为妾,哎!还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大美人!”
“想不到你还是个懂得香怜惜玉之人!”瘦高个打趣道。
一壶茶饮尽,张逸敏见哥哥还未回过神来,于是朝茶摊摊主问道:“掌柜的,多少银子?”
“连茶带点心,共一两半。”掌柜的笑呵呵地迎面过来。
张逸志闻言,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一些碎银。
他们一行人陆续起身,正要离开茶摊,忽然有辆疾驰的马车经过,他们只好站在路边上,等这马车通过了再走。
不知道为什么,那名健壮的车把式前忽然扯住了缰绳,两匹红棕色的高头大马,发出长长的嘶鸣声,马蹄抬得老高。
车把式“吁…”了好一会儿,马匹才在茶摊跟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