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过欧治轩与完颜子渊后,对于青芽来说,嫁人,不论对方是哪一个男人,结果都一样,她从此就会成为一只笼中鸟!
自从嫁人后,她就只能终日里守着一方小院,等待那个男人出现。从此她就不能随意穿着,要讲究规矩、惯例;不能畅快吃喝,要讲究姿仪、姿态;不能随意外出,要讲究妇道、妇容、妇德…相比较而言,她才明白自己出嫁前的人生,何其自在快活!
若能不必再嫁他人,青芽宁可就像如今这般,永远留在家中,那该有多好!春天她可以去郊外踏春赏花,青梅煮酒。夏日里她能带着随从纵马扬鞭,快意人生!秋日她可以与好友去林间品酒论茶,把盏言欢,欣赏落叶纷纷。
只不过好景不长,寒来暑往,随着第一片落叶开始从枝头飘落。青渊国千年来首次受到了来自于其余两国的挑衅!
而今与月氏两国联姻,极为默契地不时挑衅或进犯青渊国边境。的军力向来弱得可以,他们派出人马在两国相接的各处设下了关卡。谢绝两国间的一切交流,似在表明他们的立场和态度。
目前月氏虽然动作频频,却也只是挑衅为主
,月氏车不时会象征性地派出数十人骑兵,到青渊国城下叫骂一番。只要青渊国将士一有动静,他们扭头就走,速度快得让人匪夷所思!他们都一样,并未真刀真枪地杀人掠地,倒像是在等着什么,可那究竟会是什么呢?
手握重兵的镇南王,这几天因为边境不得安宁而愁眉不展。他虽然是武将,也深知天下太平才是万民之福!不愿意作无谓的杀戳。
月氏和虽然说一向来与青渊面和心不和,但是也相安无事千余年了。而今他们这些小动作,意味着什么?想来是他们已经不再满足于现状,想要掀起战火来!
镇南王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这两国都给脸不要脸,那就打一仗,让他们尝尝青渊国的厉害!在金銮殿上,镇南王也正是这么说的,“哼!不服管教的孩子,还讲什么理不理的。狠狠揍一顿,他们就老实了!”
青渊国上至天子,下至平民百姓,原本就比较有血性的,他的倡议,马上就得到了一干武将的支持!
“镇南王所言极是!”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有着飞龙将军美名的赵飞龙率先出列,表示支持镇南王,主战。
“不过就是群欠揍的娃娃,
容老臣这就带兵过去,将他们狠狠地揍上一顿!”老将福如海也同样不甘示弱,仍是主战。
“对,揍到他们老实为止!”金銮殿上群情激愤!主战派占据了绝大多数。
上官岷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眼下,下官可以断定一点,他们二国所等的正是全面开战的机会。由此可见,月氏国早已经准备好向青渊开战!”
镇南王却颇不认同,“这一点早已经毋庸置疑!国师啊,月氏国也不是这两年的事,千百年来,一直都是这般不把青渊国放在眼里。如今他们这般堂而皇之地挑衅,若是我们没有半点表示,他们必定还会得寸进尺!”
上官岷并不主张仓促应战,“那是自然,岷并不是说不予反应,而是先做好万全的准备,再与他们二国再战也不迟,否则生灵涂炭,青渊必将损失惨重!”
镇南王得意洋洋地说道:“国师此言差矣,论行军打仗,月氏国根本就不在行。任他如何准备妥当,都不过尔尔!而我青渊国将士,到时定能直接杀到月都,死伤惨重的只会是月氏国而非我青渊国。”
上官岷并没有镇南王那么乐观,“只怕我们兵马一动,他们便会
大举进犯青渊!他们不会给我们杀到月氏或国的机会。只要我们对其中一国动兵,另一国也定会趁机偷袭!”
提到车,镇南王更不以为意,他捋了捋发白的胡须,“既然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又何必犹豫不决?直接杀将过去便是,我青渊国可没有懦夫!”
飞龙将军置地有声地附和,“王爷所言极是!”
老将福如海胸有成竹,“月氏国简直自寻死路!”
“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小儿!”
“将那帮不知死活的东西,杀他个片甲不留!”金銮殿上众武将纷纷附和。
至于文官,青渊国向来尚武,不崇文,文官的地位不高,能像上官岷这般,胆敢与镇南王针尖对麦芒的文官,更是整个青渊国也找不出第二人来。
在一干主战派的议论声中,上官岷仍面不改色,他云淡风轻地笑了笑,“这一点,岷自然是相信镇南王所说。”
得到上官岷的认同,镇南王先是一喜,却又不无遗憾地叹道:“若非老夫年事已高,必定亲自披挂上阵!而今,老夫举荐小儿青杨上带兵!”
“……”
文武百官,连同上官岷在内顿时静了下来。原因无他,不同
于镇南王威风凛凛,青杨其实是地位不怎么高的文官。当金銮殿上的各位大臣各抒已见时,他正奋笔疾书,将各位大臣的意见一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