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林融。”林夕的话自然负气的成份据多,事先,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说出这么矫情的话来。当然也不算假话,毕竟赵煦和寒昱,究竟谁该算融融的父亲,她也不太清楚,这才是她为女儿取名为林
融的真正原因。
“……”赵煦的脸简直不能更黑了。
石室中一片静谧。
“咯咯---”融融生平第一次笑了,对着她的父亲。
“融融会笑了,融融会笑了!”林夕激动得抓了抓赵煦的胳膊,却发现他仍然黑着脸,只得讪讪地收回收自己的手。
赵煦一怔,他有些留恋地看看林夕已然收回的小手,有些纠结是否要主动地去牵住它。
“师尊之前所问我的那些事,我自忖无法给您交待,从今往后,你我便只是师与徒的关系,如何?”终于说出了这番话,林夕松了口气,她有些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
退回到师与徙关系,这就是她对自己的交待了吗?
赵煦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他的心却骤然感到一阵钝痛,那感觉就像似他正被一柄钝刀,不疾不徐地切割着他胸口,那处正在搏动的地方。痛感慢慢地漫沿开来,弥漫到他四肢百骸,直至最末的角落。
“这算什么?”赵煦半晌才憋出这几个字。
“林夕自知前尘往事无法向您交待,且融融的生父…”林夕又重复一遍。
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赵煦气急败坏地打断了,“住口!”因为气急,赵煦不自觉地抬高了音量。
“是,师尊!”林夕依然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