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不动声色。
宿震想了想才又道,“似乎是个脸谱,又好像是个鬼怪。”
“是它……”宿浅尘黑眸渐眯,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那涌起在眼底的杀意。
她
料到了那个杀死奶奶的红袍人没有死,玩不曾料到那人竟如此张扬,赶来土梵告知爷爷,如此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她家人的面前,不是挑衅又是什么?
“话说回来,浅尘你怎么忽然与四国的参将联系到了一起?”宿震只当是宿浅尘想起了来传话的人,便也不再多问,孙女儿大了,需要一些自己的空间和隐私,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况且,人已经死了,再提及不过是多添伤感。
宿浅尘回神的同时,将自己抵达土梵之后所有的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至于天香宗和万奴城的人,于她口中只是朋友,并不多做提及。
宿震活了大半辈子,又怎能听不出宿浅尘话里话外的省略?他知她是不愿自己担心,然她越是这般,他便是越心疼。
至于蓬莱今后事宜等等,宿震只字未提,而宿浅尘本身心思就不在金銮殿那把龙椅上,宿震不提倒是合了她的意思。
爷孙俩足足聊了几个时辰,宿震才叮嘱宿浅尘休息,临行时忽又顿住脚步,不曾回身,只是眺望着远方道,“浅尘,你爷爷我是个粗人,不懂那些文邹邹的伤情叹感,我只知道生老病死乃是每个人逃不过的劫,既然奶奶已经走了,你也该放下了。”